“晚了!”杜海生摇摇头,“咱们刚走,罗烈就用3亿把矿山买走了,而且还是二十年的开采权,这3亿等于没花!”“可是……”程娇一脸不解,“如果罗烈早就知道这山里有铑矿,他为什么还要让给我?”“他故意让我拍下,然后再让我毁约,到时候这个矿就会没人要,然后他们就可以低价买下。”宋时庸皱眉摇头,“罗烈不可能有这个脑子,他后面一定还有人给他出主题。”“他不是花重钱请了好多教授和玉石大家过来,说不定就是那里面的人。”程娇道。杜海生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秦玖?”程娇不以为然:“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茶几上,手机响起。宋时庸抓起手机看了看,起身走进洗手间。杜海生与程娇聊了几句,都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合同罗烈都已经签好,现在他们自然也是回天无力。看时间不早,杜海生起身告辞,程娇等了好一会儿,宋时庸才从手机间出来。看到他的手机,她下意识地想起秦玖说过的话。“谁的电话接这么久?”肯定是故意挑拨离间“没什么。”宋时庸说得轻描淡写,“这次投资的事情,你回去不要告诉大家,这五千万的窟窿,我会想办法补上。”宋时庸与程娇订婚之后,两家晚上不见不散哟“罗总太客气了。”叶川皓笑得一脸阿谀,“有什么事情,您吩咐一句就是。”“是啊,罗总,能为您效劳,那可是我们的荣幸!”叶川皓的妻子周楠也是不甘落后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