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缩,墙面两道人影交叠,陈映澄看着他整洁的衣裳,不满地质问:“你为什麽不脱?”
“伤疤还没好。”
说完,他低下头去,舌尖勾绘着陈映澄的轮廓。
陈映澄视线向下,目光像是被灼烧般慌张收回。
小雀对她做这种时候她都会觉得羞涩,更别说现在他是以江随山的身份,让她有种在亵渎男主的罪恶感。
心理上的震撼和视觉上的双重沖击下,陈映澄用手背遮住眼睛。
“可以了,别、别再继续。”
他没出声,齿间轻磨,好像要把她的理智全部咬碎,陈映澄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下意识地扯拽,他动作一顿,变本加厉。
陈映澄的大脑混沌不已,在仅存的理智驱动下,她自以为用力地推了一把他的脑袋,全然不知现在的自己连说话都是绵软无力。
“江随山……”她颤声喊着,脑袋彻底被热度席卷,语调忽然拔高,“小雀——!!”
“我在这儿。”
江随山上前将汗涔涔的她抱起来,擦干洗净,换上干净的衣裳,自己收拾残局。
陈映澄还没缓过劲儿来,趴在桌上,看着他脸上还未消减的欲色。
“为什麽不做?”
“伤疤还没好。”他还是这个借口。
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今日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陈映澄都表露出了抗拒的意思,如果更深入,她可能会立即推开他。
她还没有完全习惯他的身份,也还没打消跟他和离的念头。
他得循序渐进,不能吓到她。
江随山俯身吻了下她的眼角,邀功似的问:“小姐喜欢吗?以后可以常做。”
“别说这种话……”
陈映澄扭过脸去,只露出发红的耳尖。
江随山又凑过去吻她耳朵,心安了几分。
幸好,她还喜欢和他接触。
他又是她的人了,这样她总不会再狠心不要他。
谢家。
江随山久未露面,赤日城中等待第二次祭剑大典的人都有些发急,日日都有人前来催问,翠松阁门庭若市。
谢通每日处理这些事情,往往半夜才能归家,一回来,还要面对自家女儿的询问。
“爹,江随山什麽时候才能回来?”
江随山江随山江随山!
一天天的就是这个名字,他巴不得对方死在外面!
谢通心中烦躁,恨不得将院中所有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但低头看到女儿脸上期待的神色,他露出笑容:
“应该快了。”
“应该是几日,快了又是几日?”谢友晴努嘴,抱怨道,“你总说要将他请回来作客,可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
谢通:“……”
他是真的有想杀人的心思,把敢勾引他女儿的有妇之夫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