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竟遥自顾自的说着…
白沫觉得挺有意思,沈清那般风光霁月的人物,竟也在后宅中如此不易。
。。。
饭后白竟遥拿出了一堆物件(布匹、把玩、珍稀的吃食、甚至还有笔墨纸砚…)
"沫沫啊,这都是舅父给你准备的,你回家的时候带回去,这葡萄可是高丽那边进贡的,陛下赏赐给你舅母的,你带回去尝个鲜,你也该好好学习了,这盏砚台…"
。。。
福伯疾步进了门,规规矩矩的行礼通传道:"大夫郎,沈家公子到了。"
白竟遥立马起身,吩咐小厮把东西归纳好,"快快请进花厅。"
"再去准备壶上好的白茶来。"
"沫沫你随我去吧。"
不知为何,马上要见到人了,白沫有点踟躇。。
。。。
刚在花厅坐下。
只见他一身青灰色衣袍,踏着清风而来,随着脚步微微浮动,衣摆轻轻荡开。
青丝半绾仅簪了一根白玉簪子,既清雅又带着几分矜贵,额前几缕碎发自然的垂在脸颊两侧,脸如雕刻,五官俊美异常,气质冷峻,一眼望去,不似真人,倒像画中人。。。
他未曾看白沫一眼,直直的朝白竟遥行去。
沈清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拜见大郎君。"
"沈家公子果真是俊秀无双,原以为外界传闻夸大其词,今日一见,我倒是觉得,传闻传不出小郎君一二分神采。"
"沈家公子快坐,尝尝这茶是否合口味。"白竟遥热络的招呼沈清,又分神偷偷瞟了一眼白沫。
沈清也不言语,安安静静的坐着。
"沈家公子,今早我外甥女刚好来访,这位是我外甥女,白沫,护国伯家大娘子"。
白沫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沈清这才抬眼看向白沫,意味深长的道:"白小姐大名如雷贯耳,沈某识得。"
白沫不免有些尴尬。
白竟遥看外甥女无其他异常举动,便给门口福伯使了个眼色。
福伯轻扣花厅门,"大郎君,账房的有急事禀报。"
"沈家公子,你看这…真是唐突了,我这有点急事,去去就回,让我外甥女招待您片刻",白竟遥不言有他,起身就向外走去。
沈清心知肚明,起身微微颔首。
。。。
花厅内只剩下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安静的落针可闻。
沈清抬头望着白沫,眉尾微挑,开门见山,"你寻我来何事?男女授受不亲,时间不多,有话不妨直说,要不然对你我名声都不好。"
白沫正了正神色,格外认真的道:"上次之事我也是被人迫害,我无意毁你清白…"
"闭嘴",不等白沫说完,沈清眼中怒气肉眼可见。
轻哼一声,起身就想离去。
"你等等。"
白沫一把抓住他手腕。","time":"1726766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