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已经身体发软,心底的悸动一波一波蔓延:「我这不是来了吗?」
季连城低头亲亲她的唇角:「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那你轻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如果我做不到呢?」
白西月有些受不了他如此炙热的目光,眼神躲闪着去看他的喉结:「那还能怎麽办,反正我都喜欢……」
季连城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吻到白西月几乎要窒息,他突然停了下来,又重新把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他说:「陪我再洗一次吧。」
这一洗,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白西月又是被人抱着出来的。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像被烤的黄油,在季连城滚烫的炙烤下,一点点化了。
激情余韵流淌在四肢百骸,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男人把她拥在怀里,在她额头、眉眼和唇角留下细碎的吻。
他在她耳边说:「你明天还要上班,先放过你。」
白西月舒服得连手指头都不想擡起来,下巴擡了擡,胡乱在他胸膛蹭了蹭,轻声道:「晚安。」
季连城忍不住又吻在她的发顶,道:「宝贝,晚安。」
白西月眼皮颤了颤,终究是没睁开,随即陷入了黑甜梦乡。
她睡了,季连城却睡不着。
他拥着她,一手打开手机,浏览上次看过的珠宝拍卖网页。
两人第一次结婚的婚戒太过朴素了,而且还不是他买的。这次,他要好好準备。
他的月月,值得天底下所有最好的东西。
他以前忽略、冷落的,他要全部弥补回来。
三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他的确变了不少。
其中,有木木的因素。
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麽一个小小的人儿,把他的心软化了。
在和木木的接触中,他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温柔细致的。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一个人。
断的乾乾净净
这个人叫林青山。
是他的发小。
两人从小就在一起玩,性格却是天差地别。
季连城沉稳老成,林青山则是活泼跳脱。
读书的时候,季连城年年蝉联年级第一,林青山则是垫底的那个。
后来,季连城接手了家里的公司,林青山也让家里给他开了个公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