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沙拉今天的精力太旺盛了……”他吞吞吐吐问,“刚才……那个车……”
云遥淡笑,“怎么了?”
“你是交男朋友了吗?”
“没有。”
她和这些男人的关系怎么能玷污“男女朋友”这种最为纯洁的关系。
“哦……”张清让摸着脑袋敞笑起来,拽起来狗子,和瑶瑶姐一起往胡同里走,“那……那你交过男朋友吗?”
“怎么好奇这个了?”
“就是好奇了,你说说嘛,瑶瑶姐……”他放软声调,撒起娇来。
云遥好笑,“都问我了,你呢,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没有。”张清让举手发誓,“我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交过。”
“学校,班里,没有喜欢的?”
“没有,她们都不好看。”都没有瑶瑶姐好看。他偷偷在心里补上这句话。
“你还挺颜控的。”
“谁不喜欢好看的呢。”
“也是。”
云遥看着地上的路。今晚阴天,夜色漆黑无边,看不清路况,全靠张清让的手机灯。
如果说大城市相比山里有哪些不好,可能就是天气了,即便这是座服务业为主的城市,也常常阴天,冬天更是雾霾遮眼。
山里只有雾,没有霾,除非??阴天下雨,否则每晚都能看见星星月亮,没有手机灯,要是也没有带手电筒,就靠着月光星芒穿行山间小道。
“我谈过。”
“啊?”张清让转头看她。
想起来那个少年,云遥轻轻地笑,得趣的,得逞的,愉悦的笑,“我谈过男朋友。”
“什么……什么时候?”
“差不多两年前。”
“那怎么分了?”
“因为……我骗了他。”
……
夜色深重,阒寂幽长的巷子里,花裤衩男人吃饱喝足,摸着肚子晃晃悠悠,偶尔饮一口小白,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儿。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自夜色中走出两道人影,来不及呼叫,男人被迅速套进麻袋拖走。
须臾之后,巷子重归宁静,只余地上的酒液飘出醉人的浓香。
羞恼
云遥几天没联系严泊裕,他也像是完全忘了那位给他留下离别之吻的人。
指针过零点,深夜的alrg,声乐震天,热情似火。
二楼包间,云遥陪客人喝酒,男人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喂她加了冰块的洋酒,云遥一口气喝干净,娇声哄他点店里最贵的洋酒。
“好好好,都听瑶瑶的……”男人随声附和,大手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