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么?”沈流景指着他手臂上的不算浅的伤口,挑眉问道,“也是你口中的小伤吗?”
林徽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暂时没事了,之前中了毒,大概……是梁彻言给我喂了解药。”
沈流景的目光转移到一边脸色虚弱的梁彻言身上,语气不善:“看在你救了徽鸣的份上,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你打伤我的保镖,劫持我手下机甲的事情了。”
看到面前两人熟稔又自然地交谈的样子,梁彻言只觉得,自己后颈oga腺体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救了徽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腺体处又一阵剧烈的痛感袭来,梁彻言强撑着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你开个价格,我到时候……一分不差地,全部都赔给你。”
“呵,到时候我会让人把账单寄给你的。”沈流景冷哼一声。
他转头看向林徽鸣,语气诚恳:“鸣哥,这次是我手下的人出了问题,导致你陷入险境,我先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林徽鸣摇了摇头:“你不必说这些……”
“沈流景,你之前居然和我还说过,你会保护好徽鸣。”梁彻言的语气里满是挑衅的意味,“光我自己救了徽鸣,就不下两次,你的承诺,简直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那也比你好,梁彻言。”
沈流景一把扯住他的领口,眼里的怒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你间接害了鸣哥一条命,就冲这点,你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体能加强药剂的药效已过去,梁彻言的身体本就虚弱,现下再也支撑不住,直接阖上眼睛,晕了过去。
“真是麻烦。”沈流景不耐烦地啧了声,“鸣哥,我们先走吧,我马上叫下属过来把梁彻言带走。”
林徽鸣自然没有异议:“好。”
机甲上的休息室内,林徽鸣和沈流景相对而坐。
“鸣哥,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等到了帝国,我再叫你。”
沈流景终于没忍住,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不了。”林徽鸣抬眼看向对方,“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看到沈流景霎时间变了的脸色,林徽鸣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想知道……于嘉年的哥哥,于嘉弦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