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种时候很喜欢呼气,清冽味道的热气拂过脸庞,使人仿佛置身白昼烈日的夏天,意识都有些微醺。
唇间是极致的清甜,美好得不可思议。
林清雅贴近在男人怀里,因为穿着很厚实的棉服,后背顷刻间浮起热度。
探过来的手指,娴熟又带着一丝急切地解开她的扣子,伸进去覆住她的柔软。
林清雅敏感地腰眼酥麻,不禁发出软软的吟哦,又害羞地忍住了。
睁开眼便看见两只大眼萌娃,正好奇地望着他们,顿时羞得林清雅松开了环住男人脖子的手,推了下他。
“霁川,宝宝在看我们。”
周霁川瞥了一眼,火热的气息又急切地席卷而来,语气轻描淡写道:“别管,他们还小,不记事儿。”
林清雅红着脸不肯依了,扭动身体,要从他腿上下去,又被人扣住腰肢剥了外套,猛的放到床上,近乎致密地覆身压过来,性感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请求。
“好雅雅,我忍不了了,白天先来一回。”
男人强烈到让人腿软的狂热荷尔蒙把她全身笼罩,林清雅感受他不轻不重的体格压迫,顿时脸红心跳,又搂住他的脖子,温柔点头。
*
林清雅穿上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手套和口罩戴上,走到书画柜子前打开锁,查看绢帛上的标签,找到李可染的漓江山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周霁川看妻子这般十足的仪式感,比文物工作者还用心对待那些书画,忍俊不禁的同时,也尊重她的收藏爱好。
林清雅不知道要是遇到旁人,这时候花一千块买一堆书画,那肯定两夫妻要吵翻天。
这时候最不值钱的就是书画,除了社会名流,也没有多少人舍得花钱收藏。
林清雅把书画带着绢帛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关上柜门上锁。
周霁川翻身下来,又整理了床铺,把两个小家伙放在中央,拉起床板扣住,挡着他们翻身,朝着林清雅走过去,环住她的腰温存。
“还有要拿的东西没?”
他的声音带着雁足的低哑,又苏又温柔,林清雅温柔地往后靠在他怀里,点头应他,“还有,给宝宝做几件小棉袄和开裆裤,等我找件旧棉服拆了。”
周秀云秋天就称了新棉花,给两个孙儿一人做了两套棉服,不过冬天要是遇到雨雪天气,不容易晾干。
尿布还方便烤干,衣服可不方便,所以再做两套换着穿。
林清雅手往后一摸,摸到梆硬的腹肌,见他没穿衣服,又拍了下他壁垒分明的腹部,回味似的抓了几把。
“你想感冒啊,不穿衣服。”
周霁川唇角微扬,又粘住她不放,“你给我找。”
林清雅只好跟他过去找衣服,又伺候这位爷穿上。
他的身材比例十分优越,穿件土气的棉服外套,配上那张立体分明的英俊轮廓,也衬得格外清隽而周正。
林清雅给他一颗颗扣上纽扣,又仰头看他,漫不经心道:“对了,那天碰见一个年轻女老师,对方向我打听你的境况。”
周霁川面露疑惑,“年轻女老师?”
林清雅嗯哼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的女同学哦。”
周霁川无奈一笑,“我不记得了,都多少年了,班上有谁名字都忘了。”
林清雅又心血来潮道:“你们有毕业照吗?”
周霁川轻笑,“想看?我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