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任清歌躺在床上,被巨大的现实问题压得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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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霍危的下属拎着礼品,他手捧鲜花和礼物,一早就来了。
任清歌穿着同色的长裙,跟他板正的西装格外搭配。
“化妆了?”他手轻轻一抹她的脸颊,香气迷人,“还挺像那么回事。”
任清歌用胳膊肘顶他,“还没吃饭呢,你别给我摸花了。”
这边吃饭没有昨晚压力那么大,整场下来还算顺利。
霍危陪着这边长辈喝了不少酒。
任清歌扶着他回了家,倒了一杯蜂蜜水,又殷勤地打了热水过来给他擦洗身上。
霍危抓住她的手,睁开眼,眸底一片清明。
任清歌微愣,“你装醉啊?”
霍危将她扯进怀里,充满磁性的嗓音含着笑,“我不装醉,就该他们认输了,哪有晚辈把长辈喝趴下的道理?”
任清歌忧心忡忡,“你练出这么好的酒量,以前得吃多少苦啊!”
霍危捧着她的脸,“清歌也吃了不少苦。”
“我才不苦。”
霍危抱紧她,“那么多人欺负你,你一个字都没跟我说,默默承受。”
任清歌鼻子一酸,嘴硬道,“没有人欺负我啊。”
“清歌,你有什么不对,瞒不过我。”他用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告诉她,“有委屈一定要告诉我,别让我担心,好么?”
任清歌崩溃,一头扎进他怀里。
他的衬衫圈了一片濡湿。
眼前困难重重,她只要退一步,就能一身轻松。
但她不退。
她一定要嫁给霍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