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十岁。
霍危站在床沿看着眼前扭捏的女人,氧气卡在肺里,出不来。
他感觉自己在祸害她。
而越是抵抗这种情绪,反应就越失控,任清歌一开始还别扭,发现他喜欢之后就逐渐有了信心,贱兮兮地说,“叔叔你不要这样,我要回家了,不然爸爸会担心。”
后来就只剩下哭了,喊他王八羔子。
霍危从后压下来,吻她肩膀。
任清歌的眼前只剩下摇晃得很厉害的残影,也不忘提醒,“别咬。。。。。。晚上,晚上还要吃饭。”
霍危磨了磨牙,换阵地,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结束后,任清歌捂着满屁股的牙印子,怀疑人生。
“。。。。。。我摸着好像有破皮,要不要打一针疫苗啊?”
霍危原本还心疼,闻言沉下脸,对着那伤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
“我是狗么,打疫苗。”
那一巴掌不重,可任清歌还是忍不住地躲。
小声骂,“你不是狗你咬我。”
霍危凑过来,“嘟哝什么?”
任清歌抬起头,喊他,“霍狗子。”
霍危意外地不排斥,也不吓唬她。
只是说,“身体比什么都软,嘴巴比什么都硬。”
掐着下巴亲了一阵,他瞧着她迷离的眼,低哑道,“迟早给你这张嘴也弄软。”
任清歌的魂魄被他牵着跑,“你刚才不是都亲过了,还不够软?”
霍危定定看着,满脑子废料。
任清歌感应到了,脸红个透。
她推开他,“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