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是不是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床伴。”
姜音正要说,裴景川在那边插嘴,“你们怎么那么多这方面的事。”
任清歌干笑,“裴总,你也听着呢。”
裴景川,“要想不受困扰,就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任清歌天马行空地想着答案,但是想不到是什么。
“怎么解决?”
“让霍危切了。”
“。。。。。。”
姜音推开裴景川,认真道,“清歌,你再给霍危一点时间,让他好好认个错,可以吗?”
任清歌幽幽道,“其他的好说,但是他任何事都爱跟我较劲,一定要赢我,真的很有意思吗。”
包括昨晚上。
如果不是他忍到极限了,怎么也要撬开她的嘴。
好胜心比什么都重要。
姜音也明白霍危的问题,“是他以前跟裴景川打完架的后遗症,慢慢治。”
任清歌呢喃,“说白了,还是不够喜欢。”
姜音,“怎么会不喜欢,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爱到了何种地步。”
任清歌迷茫,“是吗?”
真的有人爱而不自知吗?
连她自己都开窍了,霍危又怎么会不懂。
霍危敲了一下门。
任清歌微惊,跟姜音挂断了电话。
霍危开门进来。
酣战之后他毫无疲惫之态,衬衫熨得整整齐齐,整个人斯文又禁欲。
在床沿坐下,霍危搅了搅碗里的粥,“起来吃点。”
任清歌有些错愕,“你没走?”
“嗯。”
一勺子温度合适的粥递到嘴边,“尝尝,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