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嗤,“很好,任清歌。”
抓起随手丢的领带,霍危不由分说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用狠到极端的力道,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
“行吗?”两轮之后,霍危箍着身上哆嗦的女人,哑声问,“任清歌,我行不行?”
任清歌已经在濒死边缘。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用气声说,“不,行。”
霍危算是发现了。
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这,也撬不开这张嘴。
他得转变策略。
霍危将她放下,任清歌下意识抓住他,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跟石头一样磨手。
他开始变得温柔。
任清歌云里雾里,侥幸想着,是不是要结束了?
她刚才可一句求饶都没有。
霍危的手放在她腰侧,揉之前在罗家被撞到的那个地方。
伤得太重,至今都还有淤青,只是不疼了。
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生怕弄疼了她。
跟她说,“清歌,记不记得我刚毕业的时候,去监狱勘查过两个月。”
任清歌从云端慢慢往下坠,迟钝地回忆着,“。。。。。。不记得了。”
“是么,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任清歌不理解,这个时候回忆那个干什么。
她问,“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转移注意力?”
霍危狠着脸,突然用力,“任清歌!”
任清歌眼前顿时发白。
霍危破防得厉害,语气都不成调,“监狱里那群罪犯,也跟你一样嘴硬又死犟,以为只要嘴巴闭紧了,我们就拿他没办法。”
他停下来,亲她。
任清歌晕晕乎乎地想:本来就没办法。
急死你得了。
但亲了一会任清歌就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