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喘着气抬头,这才收回手。
地上的男人觉得太丢脸,想趁机爬起来反击,秦渊走过来直接一脚踩他脸上。
“干什么呢小老弟?”
这一脚地上的男人没叫,他老婆倒是叫了。
秦渊下意识看向她,“草,我以为喇叭精呢。”
那女人认得他,再害怕再生气此刻也打哆嗦,求饶道,“秦少,你放过我老公,你不要,你不要。。。。。。”
秦渊收回脚。
去找任清歌,“选好没?”
任清歌没搭理他,另外拿了套衣服去换上。
走出店门后她就站在那,低头看自己的手。
秦渊等得不耐烦,“干嘛呢?”
任清歌一直在用纸巾擦手背上的血。
一直擦,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来。
秦渊看看她,又看看伤。
“任清歌你脑子进水了?”秦渊把她的手打开,“受伤了不知道啊,有自虐倾向?”
任清歌呆呆地说,“破皮了。”
秦渊听她声音低落哽咽,抽了下嘴角,“你把那猪头的脸都要打扁了,能不破皮吗?”
说完,他就看见任清歌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秦渊,“。。。。。。”
哎我操不是。
他不理解,“就他妈破点皮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他拿过她手里的纸巾给她擦,却发现纸上全是血。
丢掉纸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烟就是套。
他干脆把人揽到怀里,“行了,别哭了,丢不丢人。”
任清歌越哭越收不住,最后靠在他肩膀上大声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