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脸红,“我忘记了。。。。。。”
霍危一言不发捞过手机,当场放给她看。
任清歌,“。。。。。。”
仗着训练营是裴景川的地盘,没人敢随便进,霍危把声音开到最大。
亮度调到最高。
他命令,“现学现做。”
任清歌羞得想死,但箭在弦上,只能豁出去。
灵魂再次契合的那一刻,任清歌突然想哭,哽咽道歉,“霍危,那天其实。。。。。。我不想跟秦渊走的。”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这些,所以在说出口后,腰不断往后挪,贴着他不准走。
霍危没走,短暂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任清歌被撞得声音破碎,“那天,那天秦渊说他手里有你犯罪的证据,要我跟他睡觉,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所以。。。。。。所以就头脑发热。。。。。。”
霍危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任清歌再也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事后,任清歌有气无力地躺在霍危身上。
他的手指一直在摩擦她的手臂,弄得很痒,任清歌疲惫道,“不要摸了。”
她睁眼,才看见他在摸她做皮埋的地方。
任清歌愣住,“你知道了?”
霍危喉结滚动,“嗯。”
“姜小姐告诉你的吗?”
“我们吵架当晚,我去他家喝酒跟我说的。”霍危声音哑得厉害。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真的会彻底心死,再也不见她。
也猜到她有苦衷,所以才一直用互相折磨的方法,撬开她的嘴。
霍危侧头吻她的唇,很快空气又燃烧起来。
随手丢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亮屏那一刻,霍危看见了消息内容。
姜音:对了清歌,霍危上钩之后你就要停手了,蹭蹭可以,但是不能真进去,不然你又要被他吃到死。
霍危低嗤一声,将怀里的人摁在桌子上。
手机放在她眼前。
“你的情感导师让你交作业了。”
“告诉她清歌,我进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