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笑了,“我逼她?她知道能去做卧底,高兴得一晚上没睡。”
这话简直就是暴击。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为了能跟秦渊朝夕相处而高兴?
霍危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在跳,“愚蠢。”
把危险当儿戏。
就没见过这么冲动又没脑子的女人。
裴景川幽幽道,“不是分手了么,还担心她呢?”
霍危语气不善,“我担心什么,随便她作死。”
院子里就只剩姜音一个人了。
裴景川走过去,摸摸她的脸。
“别晒太久,天气热。”
姜音道,“是啊,太热了,把任医生都热跑了。”
她打量霍危的脸色。
霍危情绪不明,“我工作没做完,先走了。”
“怎么刚来就走。”
“事没办成,就不耽误时间了。”霍危拿出车钥匙,刚转身,就见任清歌从大门外进来。
她两手都拎着纸袋子。
装着冷饮。
两人四目相对,她脚步放缓了一下,又加快。
霍危别开视线,但是没走,任清歌倒是没那么忸怩,从袋子里拿出一杯递给他。
“金桔柠檬,少冰。”
霍危僵持了两秒,还是接过,“不是说你走了么?”
任清歌心酸,“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她水光波动的眼神一控诉,霍危的心沉了一下。
姜音撑起身子,解释道,“我没说任医生走了,我说她热跑了,跑去外面买饮料了。”
霍危,“。。。。。。”
任清歌咬着唇垂下脑袋,朝姜音走去。
霍危跟她背道而驰。
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