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聊完,姜音到点要做胎监了。
家里有做胎监的机器,一向都是裴景川帮她做。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手抚着凸起的肚子。
“刚才霍危问我,我之前结扎的那家医院现在还接不接手术。”
姜音,“他想结扎么?”
“想,但是他已经过了三十,又是未婚,公立医院不会做的。”
他添了一句,“我之前做的那一家,也不会同意。”
霍家名声燥,霍危又是唯一的儿子。
没有一项是符合结扎要求的。
要走私人关系做一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结扎后再重新恢复的话,失败的几率也大。
哪个医生担得起霍家断子绝孙的责任?
姜音扯了下唇,“他们俩可真有意思。”
裴景川看向她,“刚才任清歌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一点私事。”姜音答应她不外传,也不会跟裴景川说,“只能说霍危啊,命真够好的。”
裴景川评价,“算他小子会投胎。”
姜音拉住他的手。
“我的命也好。”她由衷道,“裴景川,谢谢你。”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好处”,自然要给予回报。
被打得半残的司机,他亲自送去给秦渊。
秦渊刚脱下一个清纯大学生的衣服,一看那司机的脸,顿时兴致全无。
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他一身怒火欲火无处发泄。
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机。
人摊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
手下告诉他,“他跟踪任清歌被发现了,霍危还查到他跟老爷子要了钱,估计要拿这事儿对付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