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闭上眼。
扭开头。
霍危再次呼唤她名字的时候,是吃痛。
“放松。”她过于生涩,命根被她的身体要挟着,进退不得,“清歌,别那么紧张,要断了。”
任清歌白着脸,抓着他的手臂肌肉缓解自己。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霍危不肯,在她身上胡乱吻一通。
一遍遍喊她清歌。
任清歌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掉落。
霍危一怔,“这么痛?”
他作势要退,任清歌深吸一口气,阻止他。
她哑声说,“速战速决。”
霍危心里密密麻麻地扎,“不行,会受伤,我等会再。。。。。。”
“没有等会了。”任清歌无情道,“不会有等会,也不会再有下一次,做完这次我们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霍危定定看着她渗了一层细汗的白皙脸颊。
“不再跟我做了?”
任清歌视线落在别处,“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快点。”任清歌一副赴死的模样,“做完我要出门了。”
可霍危非要一个答案,“你在书房的时候都还在勾引我,现在我刚进去,你跟我说没有下次了?任清歌,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任清歌没脸说出口。
他喜欢姜音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他们也说好了,彼此私生活不干涉。
说出真相,显得她过于矫情了。
任清歌逃避一般不说话。
霍危掐住她的腰往外退,“起来,我们好好说。”
任清歌不耐,随便想了个理由搪塞他,“因为我不想跟你做了,我现在躺下来,满脑子都是别的男人,我没感觉!”
霍危一顿。
脸色阴翳了起来,“想别的男人?”
任清歌破罐子破摔,“对,我想跟秦渊做!”
霍危腰身重重一挺,重新劈开她,“你他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