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只是针对你吗?”霍危视线迷离,“裴景川,她答应嫁给我那一天,我对她的想法就彻底偏航了。”
裴景川重新给他倒满酒,面无表情道,“理解,毕竟你除了你妈,没有别的女人疼过你,我老婆那是乐于助人,是美德。”
霍危冷笑,故意刺激他,“你信不信那一年阿音真的对我动过心?”
裴景川嘲讽冷嗤。
这狗东西,职场上的老狐狸。
感情上的小白兔。
对待男女感情简直太愚蠢了。
姜音玩弄他那么多回,甚至都亲口承认了玩弄他只是为了跟裴景川结婚。
结果他还在这自我感动。
裴景川看着他喝下最后一滴酒,耳根和脖子已经绯红一片,显然成了醉鬼。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裴景川将他拎起来,“我让阿音过来,带你去卫生间把酒吐了。”
霍危神志不清,眉头紧皱。
“阿音?”
他这么大方?
裴景川狞笑,来到客卧。
敲门。
“任医生,出来帮帮忙。”
他知道任清歌没睡,而且以她那样的性子,住在别人家一般不会拒绝帮忙。
任清歌果真出来了,“怎么了?”
裴景川侧身,指着霍危,“醉得厉害,你帮我搀一把手。”
任清歌面无表情。
霍危趴在卫生间里吐得天昏地暗,裴景川倚靠在门口,看着任清歌为他洗脸。
她到底还是心软,讨厌他心里有人,但是又不想他难受。
酒吐出来,霍危心里不再那么闷,但是脑子越来越混沌,靠在任清歌身上,只模糊记得她柔软的触感。
任清歌被迫半搂着他。
“霍危,我送你去房间。”
霍危缓慢抬起头,视线原来越模糊,女人的轮廓他怎么都看不清。
“。。。。。。阿音?”霍危只记得,裴景川跟自己说阿音会来,他半垂着眼说,“阿音,你怀着孩子,不要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