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回头,睨着抽噎的任清歌,嗯了一声。
“该打,不听话。”
韩雪雯气得要去打霍危,被任清歌拉住手臂。
她哽咽道,“伯母,阿危哥哥没做错,都怪我。”
韩雪雯被她哭得心都软了,“跟伯母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任清歌抹眼泪,“我,我下午跟秦渊出去了,差点跟他睡觉。。。。。。”
韩雪雯惊讶,“这,这发展太快了吧。”
“嗯。。。。。。所以阿危哥哥知道了,气得扇了我巴掌。”
霍危冷飕飕扫她一眼。
小东西还挺会演。
任清歌跟小白兔似的钻进韩雪雯的怀里,“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韩雪雯安抚她,“没事,没出事就好,是你哥哥不好,有话好好说,他怎么能打你。”
说完狠狠瞪霍危一眼。
霍危面无表情,“下次再这么糊涂,我用鞭子抽。”
任清歌哇的一声哭。
她扭着身子,后边屁股就落入霍危眼里。
裙子上有一小块血迹。
他微微眯眼,想到那是什么,说道,“好了妈,你回去继续跟任叔聊,清歌交给我。”
韩雪雯,“交给你干什么。”
霍危,“去查查有没有什么病,秦渊私下玩得有多花谁知道。”
“不是差点么?”
“有边缘性行为。”
韩雪雯果然被唬住了,“那快去。”
她走后,任清歌擦去眼泪,正要跟霍危炫耀自己的演技,突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脸。
任清歌背脊一寒,“干嘛这么看着我?”
霍危视线下垂,提醒她,“裙子。”
任清歌拽起来一看,呀了一声,“漏了。”
她着急慌忙去卫生间,霍危问,“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啊,当时疼死我了。”
霍危笑了,“中午来的,然后你下午带一身血跟秦渊做了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