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不阴不阳笑了笑,“继续吧。”
他转身离开。
秦渊继续扫她微信,低头打字。
“霍秘书好像对我有意见。”
任清歌心尖跳起,“怎么这么说。”
“刚才我敬的酒他没喝。”秦渊没生气,眉眼依旧含着笑,“大概是我父亲的事,他连带着不喜欢我。”
任清歌解释,“不会,他中午喝了很多酒,晚上估计不能喝了。”
秦渊意味深长看着她,“你们很熟?”
“我们从小就认识,好朋友。”
秦渊轻笑,“原来如此。”
庆祝宴结束,宾客陆陆续续离开。
任清歌洗完手出来,秦夫人在车边招呼,“清歌,坐我们的车走吧?”
她正要拒绝,那道极具有压迫力的身影又靠近。
“秦夫人慢走,清歌我送。”
霍危说完不再看他们的脸色,揽着她肩膀,“走。”
任清歌打量他,“你喝酒了怎么开车?”
“没喝。”
“我都闻到味儿了。”
霍危拧眉,“衣服沾上的酒味,没入口。”
车门打开,任清歌又想起来一件事,“你真没喝酒?对了你的手能开车吗?”
霍危沉沉看她一眼,用受伤的那只手搂住她的腰,抱着上车。
任清歌瞬间被压在座椅上。
她哎了一声,下一秒,嘴唇被堵住。
霍危的舌头钻进口腔,横冲直撞扫荡了一圈。
任清歌呼吸一滞。
来势汹汹的吻转瞬即逝,霍危松开一点间隙,问她,“尝出来了吗?我有没有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