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擦干净,拎上裤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医院。
过敏不是小事,任清歌从小就好的体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经吃了药,也吊上了药水,任清歌依旧难受。
痒。
身上的疹子好痒。
护士拿了外用药进来,递到霍危手里。
“你是家属吧?”护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体透气,不要抓挠哈,再痒也要忍住,等药效起来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声。
他看了看任清歌,她蔫巴巴的,而且一只手在打药水,不方便。
拧开药盖儿,他挤出药膏放在掌心焐化了,才抹在任清歌的脸上,脖子上。
任清歌难得让他伺候。
很配合,很听话。
她说,“你多抹点,不然毁容了可怎么办。”
霍危扯了下唇,“你不长疹子好像也就那样。”
任清歌瞪他,霍危把手盖在她脸上,一动不动。
“你干嘛?”
“手掌心有温度,药化得快,更方便吸收。”
任清歌的心脏紧了紧,嘀咕道,“没想到你这个娇惯大少爷还知道这些。”
霍危淡淡道,“是阿音教我的。”
任清歌,“。。。。。。”
死去吧。
门外咚咚响了两声,传来下属的声音,“霍秘书。”
“进。”
下属带着笑,走到霍危身边,“有重大发现。”
说着,手掌心摊开,是一枚珍珠耳钉。
“清洁工在沙发底下发现的,那晚之前没有客人住房,肯定是那晚的女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