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雯高兴得人都年轻了好几岁,特意请了高价厨师,做一桌子菜好好庆祝。
任清歌刚给霍危检查完手,下来碰见韩雪雯,她淡淡含笑,“伯母。”
韩雪雯拉住她,“我听说你爸出省了,要走个把月呢?”
任清歌点头,“对方情况很糟糕,得治很久。”
“那你岂不是一个人住?”韩雪雯看她拎着医药箱,关心道,“成天这样跑来跑去的麻烦,霍危的伤也严重,随时需要人,你就暂时住在这吧。”
任清歌眼皮子疯狂跳动。
“不太好吧?”
要是以前就答应了。
现在怎么行。
韩雪雯不以为意,“原本我是想自己留下来,但是霍危不愿意我打搅,你们年轻人更处得来,你帮我盯着霍危,让他少跟人发生冲突,那手都伤多久了,还一直吊着。”
任清歌还想拒绝,韩雪雯一句话堵回去,“医药费我会给三倍的,清歌你就多操操心。”
“。。。。。。”
医药费这种玩笑,只有跟霍危之间开,任清歌不会多想。
但是韩雪雯不同。
她会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任清歌是她用钱就可以打发的那一类。
决定在这里住下,任清歌就选了一楼的房间,尽可能的跟霍危拉开距离。
霍危的生活一丝不苟,按部就班,枯燥得像是一条无情的流水线。
两人即使同住屋檐下,也鲜少有交集。
慢慢的,那件事就在任清歌的心里淡化。
这么久没消息,霍危估计没想法了吧?
她心里吊着,始终睡不好,挣扎一夜之后,她决定问问霍危。
次日正好周末,霍危不上班。
任清歌咬了口包子,状似无意问他,“跟你一夜情的女人找到了吗?”
霍危语气平淡,“找到了。”
任清歌一口气在喉咙里炸开花,呛得她咳嗽。
她迅速捂着嘴调整自己,心跳如擂,“找到了?”
“嗯。”霍危递给她一张纸巾。
说完没多久,下属就带着个女人走进来。
(我算了下,要他俩be的有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