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川慢悠悠吐一句,“霍危这种高干家庭出生的人,最在乎的就是一个面子和原则。”
给他打破原则就好了。
就跟和尚吃肉一样,破了戒自然就成了俗人。
。。。。。。
姜音睡着之后,裴景川拿出手机,给温向慈发消息。
裴景川:妈,爸上次中的那个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温向慈:连续发情好几天算副作用吗?
裴景川:。。。。。。
温向慈:你想干什么。
裴景川:春天来了,给霍狗用用。
。。。。。。
温向慈是药企教授,复制这些东西很简单。
把东西交到裴景川手里的时候,她再次确认,“真不是你自己用?”
裴景川幽幽道,“妈,我今年才三十,而且现在音音怀孕,我是自虐么用这个。”
“三十阳痿的一大把。”
“。。。。。。”
温向慈停顿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想等着生完孩子用?”
“再说断绝关系。”
“好的。”
。。。。。。
几天后,裴景川让下属在松市这边办了个假面舞会。
庆祝姜音怀孕六个月。
大家都觉得裴景川钱多得蛋疼。
霍危也觉得是。
他随手把舞会的请柬丢进垃圾桶,跟助理说,“推了,说我不去。”
下属颔首,出去的时候碰见任清歌,含笑道,“任医生又来了。”
任清歌扯了下嘴角,“不来不行,售后处理不好都是我的麻烦。”
霍危的伤一直都是任清歌在处理。
他是按照市场价双倍给她算的。
原本关系就不错,再加上给了医药费,任清歌理应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