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代人传承下来,从来不曾对于其它的地方和族人有过侵犯和企图。而反观暗族,哼!暗族人多年来,一直是小动作不断。自以为聪明。这种人,当真是令人厌恶地很。再说轩辕治一行人进入蒙山之后,便可以说是真正地放松了。这一路下来,轩辕治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经过这一次,轩辕治对春望,可以说是相当地信任了。事实上,他对春望一直就没有怀疑过。不然,也不可能将劫持太子这样的大事交给他去办了。事实上,这次的事情,之所以会失败,很大程度上,要归罪于索凉。只是,碍于索家在暗族的地位,轩辕治也没有对她过于苛责,只不过,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连单独说话的机会,也不给她。这才是真正地急坏了索凉。“小姐,以奴婢看,您还是去跟少主好好地赔个罪吧。少主策划这件事许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若非是您一时意气用事,少主想要的,兴许就已经得手了。”索凉剜了丫环一眼,“你还说?当初我想惩治那个小崽子的时候,你怎么也不知道劝着点儿?”丫头一愣,随后又有些委屈,小声嘀咕道,“当时奴婢劝了呀,可是您不听,奴婢又有什么法子?”“你还敢顶嘴?”“奴婢不敢!”索凉哼了一声,“算了。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小姐,少主明显是还在生气,您当然是得去哄哄少主了。”“怎么哄呀?”索凉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然后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小姐,要不,您给少主做点儿吃的?或者是炖个汤呀之类的?”索凉白了她一眼,“你傻了是不是?我哪里会那些?”丫环一窘,您不会也怪到我身上?“那,奴婢去做,然后您给少主送去就是了。少主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虽说好了不少,可是补一补,总归是没错的。”这么一想,索凉也觉得对。“去吧去吧。”他们现在住的地方,看似就是一些农舍,可是实际上,内里是却暗藏了乾坤。这些农舍离地并不是很近,可是实际上,却是有密道相连。在山里,一般也不会真地有猎户家或者是农户家住地太近的。当初这样安排,也只是为了更像是普通的人家罢了。水堂主将一位老者拉出来,“少主身上的伤,好地差不多了吧?”“放心,少主的内力深厚,再加上出来之后,一直有好药调养着,自然是恢复地极快。只是,还是需要注意一些。有些食物,还是要忍一忍,暂时不能吃的。”“这个你放心,我懂。”春望被轩辕治叫到了跟前,“你的功夫也不见长进,可是这些年练功躲懒了?”“回少主,不是属下躲懒,因为身处皇宫,又不愿被人发现小人会武,所以,总会有些遮掩,也就有些不便了。”“从前的事,也便罢了。如今你既然已经离开了皇宫,那便勤加练武,不可再荒废了。”“是,少主。”“当初在天牢里,我听那人提到了一人叫绿喜?”“是。当初您曾留书给属下,让属下对王家的人多加照拂。正好,属下得知绿喜是王太傅送进宫的,所以,后来绿喜出事,属下便奉命救了她。”“做地不错。你人在宫里,消息传出传入,难免会困难一些。只是可惜了,如今王家被查。我们在京城苦心经营了多年的线,就这样没了。”“少主不必担忧。只要您能神功大成,到时候,自然是有大把的人求上门来愿意为您鞍前马后的。”轩辕治大笑,“这话说地好!”“你在京中,可还有什么眼线可用?”“回少主,有还是有的,只是,眼下是不是不太方便再跟他们联络了?”“嗯。先停了吧。待回头,我与楚阳的新帐旧帐,再一起算!”另一边,皇宫的楚阳,亦是将他恨得牙痒痒。十六王爷明镜被请入宫中,与皇上一番密谈之后,便再次出宫了。霍瑶光这些天一直都陪着大宝,听大宝讲他被春望哄出去的全过程,同时,大宝也讲了那个女人要打他,可是被春望给护住的过程。“娘,您说春望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这个问题,还真地是难住了霍瑶光。好一会儿,她才表情微凝道,“大宝,这个世界上对于好人和坏人的定义,还是很难的。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好人?又怎么会有绝对的恶人?有的,不过是我们看问题,或者是评判一个人的立场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