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说饿还来的急吗?
又或者,他还会像前几次那样莫名其妙地停下?
显然这次时韵的想法要落空了,时韵被他紧紧压着,许攸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狠劲地吸吮,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扣。
没一会儿时韵身上得睡衣就褪了大半。
感觉到她的紧绷,许攸低声说:“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已经下班了不会有人贸然进入办公室。”
时韵记起装修的时候,许攸特意跟装修公司提过隔音的问题,那个时候时韵还以为许攸是怕噪音影响她做实验,没想到原来功夫下在了休息室里。
身下的身体软了几分,许攸柔声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好不好?”
时韵迟疑地点了下头。
她清楚,这半层都重新装修过,即使有什么声音也不会传出办公室被人听见。
许攸笑了起来,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新换的我还没试过,如果不行你得负责。”
他在她而边轻笑。
时韵不明白,他不行怎么忽然变成了自己的责任。
不过新换的大约真的不大行,他们很快就结束了,有些草率,有些仓促。
时韵轻咳一声,摸了摸他安慰:“新的可能比较敏感。”
许悠一口咬上她的脖子,把颈边的皮肉嘬在唇齿间反复舔舐,恶狠狠的却不疼,反倒让时韵酉禾了半边。
“那就再试试。”他说。
昧着良心忽悠许攸换了全套的某人实在没脸拒绝,便任由着他一试再试,直到他已经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时韵也累了。
本想着验货成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然而某人并不会因为恢复正常就放过她,他的身体被换了大半,也因此他变得格外有精力,闹了好久才肯停下,不知节制的样子简直和刚结婚那几天没两样。
时韵只当许攸重获新生太兴奋了便也跟着放纵了一回,许攸应该不会一直这样发疯,不然她真要废了。
揉了揉眼睛,时韵体力向来一般,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许攸打扫战场。
在他帮她吹干头发后,时韵趴进许攸怀里沉沉睡着了。
许攸抱着她仍觉意犹未尽。
可是她已经很累了,再想要做什么只能等她再次醒来。
……
时韵再次醒来的时候网上的喧闹已经结束,高梧资本的热搜被其他新闻占据。
时韵已经错过了整场好戏,然而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伸了个懒腰。
一连睡了两觉时韵却没有多少轻松的感觉,脑袋因为熬得太狠了还有些胀,身体也又酸又软,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爬下床,时韵洗漱一番换了件衣服走出休息室,没有意外地看见许攸就在办公室,不止许攸在,高瑞理也在。
“呦,终于醒了?我哥说你一会儿就醒,他要等你醒了才肯吃午饭。他不吃午饭,我也没的吃。”
高瑞理一脸无奈地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见她走出来高瑞理快步走出办公室,想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没多久高瑞理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熟悉的保温袋。
办公室的一角安排了用餐区,高瑞理把保温袋打开,拿出里面的餐盒问:“你前些天在忙什么?一直在实验室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