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纵容益州一地,为的是兵器矿产,赵石和罗敬辉之所以会臣服南朝,自然也是有其目的和野望的。
从司隶台多方收集的资料可以看出,他们想将势力往漕运插手。
若水与泸水交汇于越,上可以达吐谷浑,下可灌长江,浸润江左泰康城。益州之地崇山峻岭,车马通行颇难,若有大量的人和物交汇,水道是最佳选择。
当年为扼制罗家堡势力趁乱扩张,开元帝紧紧扼住这条水道命脉,即便是越本地,罗家堡外发多少矿石兵器收回多少物资,都有渡口驻军查验得清清楚楚。
益州一地,罗家堡若想全盘操控,漕运权是必须最先夺回来的。
“皇上真想将若水交给州郡自行管理?”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皇兄想看看若水河畔的全景图,再规划规划。上次宋轶画寒烟湖全景图,皇兄便想着何时让她去越一趟,把若水给画出来,若是合适,应该会放还给州刺史调用。”
相比于杀死一个人泄愤,和从这个人身上榨取到这样大的好处,一州刺史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
所以,当刘煜将这个诱饵抛出,赵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一刻还想着如何让宋轶死得最屈辱,最血腥,他甚至都想剥下她的皮,做一面人皮鼓来玩玩了,而后一刻,便不得考虑如何将这个小贱人养得好点,以免她万一死在自己手上,将这样的大买卖付诸东流。
刘煜的暗示已经非常明白,赵石道:“此事应该与定远侯也商议一下才是。”
刘煜点点头,“相信定远侯也非常乐意收回若水漕运权。”
赵石之所以没立刻答应,其实是在思考刘煜这个枚诱饵能吃下去的几率有多大,可别到时放了宋轶,诱饵也跑了,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以刘家兄弟的狡猾,这是极有可能的。
他也着实没有想到宋轶的价值会这般高。
是夜,刘煜一走,赵石便出了门去了定远侯府。
罗敬辉听得此事也着实吃了一惊,这太令他意外了。
罗丹琼十分之郁闷,刘煜竟然会为宋轶做到这种地步?
这就好像在宣告,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顾江山不管社稷,这绝对是任何女子最梦寐以求的感情。要说罗丹琼对刘煜有什么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在她的评估中,刘煜无论身份地位学识修养是唯一配得上自己的人,被她认定的未来夫君,竟然对别的女子倾诚以待,这口气教她怎么咽下去?偏偏为了州郡家族,还必须得咽。
“定远侯觉得此事如何?”赵石很不确定刘煜会耍出什么诡计,只能寄希望于罗敬辉。
“既然豫王说出来,不管是不是诱饵,我们都要将他这句话变成事实!”
赵石赞同地点点头,“那宋轶,要不要交给你?”他觉得,罗敬辉一定能更好地处理宋轶。
罗敬辉突然心头一动,“说不定他就是等着你暴露宋轶的行踪。先不要乱动,静观其变。”
罗敬辉猜得没错,刘煜的确派人在暗中监视着赵石的一举一动,等待他把宋轶挪位。即便不挪出府,在府里挪动也能比他们找出来,但结果,这一晚,刺史府非常安静。
赵石回府便直接洗漱睡觉,再没有出过房门。
刘煜始终克制着内心的焦灼,不让情绪影响判断力。他不能急,这颗饵料抛下去,他们应该明白宋轶对他的重要性,便不敢轻易来摸这片逆鳞。
刘煜坐了一夜,没能合眼,赵石也没睡着,半夜爬起来,打开暗格,一按机关,书架便开了一道门,直通地下。
地下并不昏暗,也不像一般密室一般单调阴森,这里是他的温柔乡,红色纱幔垂落,烛影摇曳,墙上案几上,呈放着各种形状古怪的器具。还有各种粗细的铁链,绳索。
而今日等他享受盛宴的女子就挂在一个木架子上,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双手悬空挂在头顶,冬天的棉衣挡住了最迷人的线条,他本想一层层剥去,看看那具完美酮、体被带刺的皮鞭扒拉下一层皮会如何颤栗。
或者将自己的昂然巨物塞入她的小xie,享受她在极致痛苦中,肌肉痉、挛,紧咬着他不放的销魂快感。
单是想想,赵石就石更了。
他狠狠唾了一口,这样的美味都送到嘴边了不能吃,才是最大煎熬!
粗暴地扯起美人头发,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浓密睫毛在他眼皮底下轻颤,挺翘的鼻梁十分性感,让人恨不得啃一口,那张小嘴让他头一回明白江左人崇尚的什么樱桃小口是怎么一回事。
拇指像着了魔,摩挲着那两片唇瓣,一粒一粒描摹出唇瓣掩盖下贝齿的可爱形状和排列弧度。
赵石眼中红光暴涨,罗丹琼说得对,越是美好娇弱的女子越能激发他的施虐欲、望,此时他只是看着宋轶那脆弱可怜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撕碎,尽情享受她眼中的惊恐和痛苦,直到她流尽最后一滴血,再亲手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最喜爱的那只獒犬。
听见手下嘤咛一声,赵石才醒转,即刻退后两步,再看那张脸,唇瓣已经被他掐出了血。
赵石尽量压住心中被激起的狂暴,撩了撩衣摆,挡住已有变化的部位,如猛兽一样盯着宋轶,确定她没醒过来,才又上前,将她手脚解开,重新以一个正常的姿势捆绑住。
现在这可是一枚上好的砝码,他不能动。可若一直那样惹人犯罪地吊着,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忍多久,这就是他想将宋轶送到罗敬辉手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