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他房间内看看。”宋轶提议道。
刘煜看她,“你确定不是想近距离观摩人洗澡?”
宋轶翻了他一个白眼,“我可是很挑剔的!除了豫王这种人才,其他人哪里入得了我的法眼!”
明知道小色狼是故意调戏他,刘煜的胸口还是像被人捏了一下,怦然而动,有点不受控制。毅然决然转头,不消片刻便给她抓来了一个婢女。
宋轶装扮成婢女模样,十分顺利地混入了人群中。
因为秦锵那边已经转醒,为了准备沐浴和吃食的下人络绎不绝,这是一个绝佳混入查探的机会。
随着送水送衣物的人检查完屋子,宋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如白磷一般易燃的物质,正打算离开,却被秦锵突然叫住。
躲在暗处的刘煜心肝猛地一抖,顿感不妙。他防得了宋轶对别人起色心,可如何防得了别人对宋轶起歹意。看看,尽管易容的脸并不出众,但是那腰身,那玲珑曲线,堪堪将她从一众仆婢中分离出来,光是看看就觉手痒。
刘煜攥紧了拳头,按捺住性子。
宋轶望过去,只见秦锵只穿了一条亵裤,赤着精壮的上半身。不知是长期锻炼身体强壮还是服食丹药的缘故,这深秋天气,他竟没有觉着一丝寒冷。
宋轶不知他为何突然叫住她,难道是看出了自己的端倪?
她好歹曾经无数次潜入那些大户人家,扮的多是侍女,此刻被叫住,也不惊慌,施施然上前行礼,低眸垂首,俨然一副侍婢惊惶模样。
侍妾徐美娘出身风月场,秦锵动个眼神她便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此刻也打量着面前这个侍婢,骨架纤细小巧,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这身段着实诱人,不施脂粉,气息清新甘冽,跟她的浓妆艳抹的确天差地别。
男人这种东西,惯会喜新厌旧,家花哪有野花香,即便是路边一朵其貌不扬的小野花,某些时候也是能让他们兴致昂扬的,更何况这个婢女这身段,连她都有些嫉妒。不是说她胸部多饱满,而是那纤腰,真正的不盈一握,估计秦锵一只大手就能握个满,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望。
秦锵不过扫了两眼,双眼便红了,脖颈间血脉贲张,看起来很是狰狞。宋轶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炙热气息,隔了五尺远还能灼烤到自己的皮肤。
“过来,伺候爷沐浴!”
徐美娘当即变了脸色,头一回有人在她屋头勾引了她的男人!这等奇耻大辱她岂能生受?
宋轶起身走过来,徐美娘不动声色地将小脚往前伸出一截,恰好放在宋轶的必经之路上。宋轶当然看见了她的脚,同时还看见了前面那只大花瓶,估摸了一下这一下摔下去,铁定得把脸磕花瓶上去,哪里都能伤,独独不能伤了她的脸,所以,原本还打算顺水推舟,这回直接一脚踩到徐美娘的脚踝上。
咔!
似有骨头脆响,徐美娘一声哀嚎,终于将秦锵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宋轶做出一个惊慌失措的表情,赶紧说道:“我这就去请大夫!”说罢,跑都飞快。
秦锵挽留的手伸到半空,硬是一片衣角都没够着。而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将他的大手拉回来,按在那只受了伤的脚踝处,哀哀戚戚地说道:“奴家疼……好疼……”
一声婉转吟哦,秦锵色心顿起,瞬间干柴烈火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