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合适说一些逆耳忠言的。
总好过这个家真散了!
林肯默默在心里给竖了大拇指,果然是钢筋混凝土情商,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莽夫果然是莽夫,什么话都好说。
但也不无道理。
傅瑾丞顿了顿,脑海里是沈稚尔今日看他的最后一眼,似乎是无尽的失望,让他心情几乎跌入谷底。
他揉了揉眉心,没反驳没责怪。
豁然起身,“送乔佩瑶回公寓。”
英圣毕竟是傅家名下,人多眼杂,保不齐会走漏风声。
沈浪点点头:“是!”
乔佩瑶并无大碍,只是一直以来身体底子差,前些年的一些事让她亏空了身子,所以一些风吹草动都很容易让她受到伤害,再加上血小板地,身上不能有什么伤口,需要格外用心呵护。
回到乔佩瑶住的公寓。
她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只有轻微的痛感,并不影响生活。
抱着人躺在床上,沈浪与林肯识趣地退出房间。
傅瑾丞面容清冷凉薄的给她掖了掖被子,终究也没说怎么处理今天的事。
让乔佩瑶心头悬着一把刀,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丞哥……稚尔可能也只是一时生气没控制住,我不跟她计较,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卧床静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不碍事。”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又体贴大度。
可话里话外,沈稚尔脱不了干系。
傅瑾丞瞥了一眼女人握着他的手。
黑泠泠的眼瞳浩瀚深沉,他忽然就想起来当年她手臂骨折的事,手捏住女人的手腕端详了一阵:“当年你救我,是哪只手骨折了?”
乔佩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会提当年的事,愣了一下后自己都迟疑了一阵:“好像是左手吧。”
“我记得你不是左撇子。”他抬眸,“我当时昏迷了,身体重量更重。你拖我的时候不是应该用自己习惯用的右手发力?为什么会是左手骨折?”
乔佩瑶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闪躲,心头莫名攀升慌乱的感觉,她不明白傅瑾丞怎么开始推敲当年细枝末节,可这件事终究是她心中有鬼,只能强行稳住自己。
“可能是当时太过慌乱了,不太会使巧劲儿,而且我在你后面那辆车里也被殃及,撞了一下,后面拽你用力过猛才严重了。”
对于当时,她记忆着实已经不是很清晰了。
她只记得,当年她看到傅瑾丞的车子翻了,还以为他已经遇难了,再到后来看到车里伸出手,她就赶紧让保镖们过去救人,保镖不愿意拿命赌,为此她当时发了好大的脾气。
再后来……
记忆中闪现一道俏丽身影,她看不清她是谁,可那个女孩,不怕死亡的冲了过去,把人拖出来之后,警署的人到了,她便离开了,无名无姓不知是何人。
那时候,她对那个女孩又感激却又痛恨。
显得她如此胆小卑劣!
傅瑾丞深深地凝视她,他目光太过锋锐,好像总能看穿些什么,让乔佩瑶心里不住的慌乱:“丞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不答反问,“你当时穿的裙子,是什么品牌?我记得你从小到大比较钟爱Chanel这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