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没调查清楚的情况下,无缘无故的查封店铺和抓人,明摆着找茬,完了发现找到的是个硬茬,随便服个软就想得到他的原谅?
那不能够,敢欺负他的夫郎那就得付出代价。
大理寺少卿听此言,脸色唰白,“应大人,下官也有不得已之处,您就别为难我了。”
他们在原地聊了小一会儿了,身后下朝的臣子相继走过来,大理寺少卿听到脚步声神情变得急切起来。
“天底下不是谁弱谁有理,你的人大张旗鼓的将店封了,导致这个店铺名誉受损,以后还怎么做……”营生啊。
应有初话还没说完,大理寺少卿打断他道,“应大人,您若肯放我一马,在下可用一件您与桓王有关的隐事相换。”
应有初来了兴趣,他和桓王的隐事?还是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隐事。
“说来听听。”
大理寺少卿环顾四周,他压低嗓音道,“此地不宜多说,应大人请随我来。”
应有初瞅了眼身后的下朝大军,思忖片刻选择跟着大理寺少卿出了宫门,同他一起上了马车详谈。
“现在可以说了吧?”应有初迫不及待地问道。
“应大人能否……”大理寺少卿欲言又止,显然马车这个地方他不甚满意。
应有初面无表情的拒绝到,“不能,要说就赶紧说,外面这些吵,谁会听得见。”
他还急着找俞安呢。
大理寺少卿无奈,只能低声说道,“应大人,您可还记得去年平阳县的事?”
应有初点了点头,大理寺少卿又继续说,“当时押上京的犯人跑了个彭知府对不对?这位彭知府之前在京城时,下官与他有些交情,后来他外派当了知府,我留在京中……”
“说重点。”应有初言简意赅道。
大理寺少卿哑口一瞬,“重点是,下官前段时日在桓王府邸见到此人了。”
应有初回想起来,他们在平阳县剿匪时,这位彭知府就对他们多有阻拦,现在得知彭知府是桓王的人,他觉得这也不是很稀奇的事。
“哦,就这?”应有初淡淡道。
大理寺少卿咬咬牙,“应大人,您有所不知,彭知府家境贫寒,没做官之前都是靠着抄书为生,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