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逐渐攀升,他眼尾慢慢泛红,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扣住应有初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惊呼出声。
俞安反应过激,应有初好笑的俯身贴在俞安耳边,戏谑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一惊一乍的?”
俞安面上发烫,支支吾吾道,“我们,好久…都没…我有点不习惯…”
“安安这是在怪我走了这么久?”应有初温柔的抚上俞安的眉眼,“这半年里,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
应有初紧紧箍住他的腰肢,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多想他。
“我很想相公。”俞安两颊爆红小声的喃喃道,语气软糯,有些委屈又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应有初闻言眼神瞬间变得深不见底起来,还带着一点侵略性。
俞安的声音堵在喉间,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细细碎碎的拼凑不出一句话来。
夜晚漆黑又漫长,映在墙上的人影晃动,红色的烛泪静静地流淌。
应有初缓解了刚开始那会儿急切的阶段,之后的他整个人变得松弛起来,慢慢的享受其中。
他慢条斯理进行着,仿佛这样就能将战线无限制的拉长。
中途甚至还会和俞安唠几句家常,不过俞安已经累得只剩气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有初仿佛要把这半年的空缺补上一样,中场喂了俞安一口温水后,依旧精神抖擞的继续着。
俞安就被折腾得不轻了,可他又舍不得叫停,到最后,他眼神失焦地望着床边那一抹跳动的烛火,失去了意识,就连应有初什么时候停下,什么时候为他清洗,总之以后的事他都不知道了。
身穿绯色朝服的应有初立在床边,弯腰对着俞安红肿的嘴唇轻啄了一口,俞安的双唇经过他无数次的辗转吮吸,破开了几道细小的伤口。
应有初一碰,就有细细密密的痛感就传来,让俞安在睡梦中都情不自禁的微微蹙了蹙眉。
应有初看着俞安这个惨样子,他知道自己做得太狠,虽然有点心虚,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于是一夜未睡但精神大好的应有初餍足的上朝去了。
朝会上,老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给应有初升了官,将应有初擢升为工部左侍郎。
应有初考中进士后,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从一个翰林七品小官做到正三品的工部左侍郎,这晋升速度快到令人咂舌。
这些朝廷官员个个都是人精,鲜少有人官职晋升得如此之快,他们虽然嫉妒,但也知道应有初现在是老皇帝的宠臣,是朝廷新贵,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来巴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