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初在心里暗暗拒绝。
庭中月色皎洁,万籁俱静的夜晚,屋内偶尔传出几声细碎不清的闷哼声。
俞安面对面的坐在应有初的身上,桌上的烛光晃动,墙壁上投影出两个交缠的影子也跟着晃动。
许久不做,俞安很是不适应,应有初掐着俞安柔韧的腰肢,哑声道:“安安,你可以的。”
俞安紧握他的肩头,手指用力到发白,额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不行,相公还是你来吧。”他气息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可是我的腿还没好,只能委屈一下安安了。”应有初坏笑道。
夜还很长,过了一次后,应有初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品尝那份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俞安都记不清多少次,最后关头他用仅存的理智夹住小小初,不让他出去。
应有初一时失神,竟让俞安得逞了。
他“恶狠狠”的捏住俞安的鼻头,轻轻摇晃两下,用着干哑的嗓音说:“小滑头,下次我就有防备之心了,不会让你再得逞的。”
俞安半磕着双眼,水汽氤氲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心的沉睡过去。
或许老天都在帮应有初,他们两人在情事上互相斗智斗勇好几个月,俞安的肚子依然没有动静,俞安渐渐的也看开了,觉得孩子是强求不来的。
临近新年,南宁书院放了年假,学生都陆陆续续的回家,应有初他们一家人因为还有精品铺子要经营,便一致决定留在府县过年,桑定村老家的房子一直都由周红珠的父亲照看着。
应有初披着厚实的大氅从外面回到家中,带着一身凉气的坐在堂屋伸手烤着炭火,哆哆嗦嗦道:“外面的天儿也太冷了,照这样下去,怕是会下雪。”
俞安给应有初倒杯热茶,他执起茶杯啖了一口热茶,瞬间全身上下都暖和了。
“要是能下雪也是极好的,我还从来没看见过雪呢。”俞安望着窗外雾蒙蒙的天说道。
桑定村的位置和现代的南方相似,冬天的时候气温偏湿冷,从来没下过雪。现在他们所在的南宁府县位置在桑定村的上方,海拔也高些,冬天自然比村里要冷得多。
“安安你竟然没见过雪,过几天要是下雪了,我带你打雪仗。”应有初诧异,他的大学就在北方,冬天的经常零下十多度,下雪就成了常态。
俞安疑惑的回头道:“相公难道看过雪?你之前来府县考试都已经是四月份了,府县理应不会下雪了才对,相公你是在哪里看的雪?”
应有初哑然,他忘记自己是穿书过来的,原身之前一直居住在桑定村,只是偶尔来府县一次,也是来考院试的,不可能看到下雪。
他立马找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是在书中看到一些有关下雪的描述罢了。”
俞安丝毫不起疑的点头,“好想看看下雪是什么样子呀。”他憧憬的望着天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