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洗净泡沫,脸上也没有任何刺痛感,这泡沫很温和不辣眼睛,她用白帕子擦干脸上的水分,着重的揉了一下眼周,拿下帕子一看,惊喜的发现上面没有残留的妆容。
这也太神奇了吧!
一次就能将脸上这么厚重的妆容□□时她用完洁面粉后还要再用淘米水洗第二次,而且尽管洗了两次,用白帕子擦脸的时候还是能看到脂粉的痕迹。
苏晓晓又拿起乳液,打开瓷罐一闻,有股沁人心脾的玉兰花香。这次要卖出去的乳液,应有初还加了几滴他提纯出来的精油,他提纯了好多的鲜花,纯露用来做香皂,而少得可怜的精油就加到最昂贵的乳液中。
为了方便保存,他把乳液的浓度提高,也就是说,现在的乳液变成面霜质地了。
苏晓晓用长长的指甲挑出一点置于手背,轻轻一抹,面霜触到体温瞬间化成水一般的质地,很快就被肌肤吸收进去,再摸时,手背竟变得细腻水嫩,比她用的羊羔油好了不知多少倍。
将这两样东西试用完,她已经被深深的折服了。出去找到罗平,并告知同意他的请求。
下午饭后的应有初只身一人来到罗宅,罗平宅子里的下人都认识应有初,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找到罗平,看到罗平正在院中临时搭建好的一个戏台子下面坐着,戏台上是优怜正排演着他写的广告。
他走近时才发现罗平脸上已经麻木不仁,眼神涣散。
一个看了一天重复广告的人精神能好到哪里去。
“罗兄好厉害,仅仅一天就搞定优怜这条宣传途径了,加油,你已经成功一半了!”应有初带着鼓励的语气说。
现在他服丧期间不方便,不然他也不会麻烦罗平了,这事过后可得好好谢谢罗平。
罗平扭头看到应有初来了,仿佛看到救星。
“你终于来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休息一会儿。”罗平长舒一口气。
应有初清亮的应声:“好的,你好好休息,明日争取把青楼这条宣传途径也搞定了!”
罗平高大威猛的身子一僵,怎么办,他现在后悔入股还来得及吗?
俞安和周红珠两人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五家酒楼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但还是有一些酒楼看他们是哥儿就没同意。
甚至还有一家酒楼掌柜的还对他们出言不逊,说他们作为哥儿就该好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而不是出来抛头露面,败坏道德,行为不检点。周红珠气不过,当场就和那个掌柜的吵了起来,俞安本来打算和周红珠一起吵的,但一看对方人多势众,只得忍下一时,拉着周红珠火速离开。
经过这件事,两人都没有想过放弃,反而燃起斗志来。
应有初教他读书识字的第一天就和他说过,每一个人都不该被世俗所定义,人生短短数十载,能活出自己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该成为世俗去框住别人。
他现在就要努力的活出自己。
夜,俞安洗漱后摊在床上,在外面跑了一天,现在累到动都不想动,应有初洗完澡后进到里屋就看到俞安生无可恋的趴在被子上,裤腿随意的推挤在小腿上,露出纤纤玉足,往常莹白的足底,现在由于白天走得路太多而变得绯红。
应有初坐上床,伸手贴上俞安的脚底,果然滚烫一片。
俞安脚底很敏感,应有初一摸,他不由自主的轻轻一缩。
“今天还顺利吗?”应有初欺身而上,小心翼翼地罩住俞安,在他耳边柔声问道。
应有初这一年又长高了不少,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俞安也有长高,但不明显,导致两人体型相差很多,俞安被他彻底包裹着,显得他很小只,但这样的姿势他很喜欢,很有安全感。
俞安原本微闭着的眼睛,感受着应有初在他脸上温柔的抚摸,还有他垂下的发丝扫在他颈侧泛起轻微的痒意。
“还行,有五家酒楼,两家茶馆同意了呢。”他睁眼,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隐瞒了今天被酒楼掌柜骂的事。
应有初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俞安的额头,“困不困?”
俞安微微摇头,带着慵懒的意味回答着,“好累,但睡不着。”
他趴在软枕上,一侧脸颊的肉被挤压出来,在一豆灯光的照耀下,看着糯唧唧的,很好rua,声音含糊着似在撒娇。
应有初吸了一口俞安的脸蛋,像吃了一口果冻般软滑,没忍住在嘴里咂摸了两下,听到俞安不满的“哼”了声,他才松口,白嫩的脸蛋已经有点发红。
俞安抬手擦掉一脸的口水,眼神带着抱怨的看着他,应有初撅起嘴又吧唧了一口,起身道:“翻过身来,”他还没说完,俞安以为应有初又要折腾他,于是他立马将整个脸都埋在枕间,声音闷闷传出来。
“好困呀,我要睡着了。”
应有初噗嗤一声,轻轻的拍了一下俞安的屁股道:“小骗子,我不弄你,只是帮你按摩而已。”
“真的?”俞安被骗了太多次,都不信他了。
“再不翻过来,就是假的了。”应有初一边说一边搓了搓刚才拍的地方,俞安一激灵,果断翻身。
应有初故作遗憾的捞起俞安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间,双手抚上他的小脚,“尊敬的顾客,现在一号技师为您服务。”
说着就开始替俞安按起足底,应有初在现代略知一些足底的穴位,按起来也算得心应手,就是他手劲儿有点大,俞安脚底比较敏感,轻了又痒,重了又疼。
于是就有俞安不可描述的声音:“轻点,相公,不行,哈哈哈,痒,重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