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样!你还好意思说我!”江希愤怒地指着他说道。“我啊!我真的是醉了,我是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吃力不讨好还挨你一顿骂。”alps咬着牙瞪他,愤愤地把录音笔一关,“得嘞,您啊就自个儿想去吧,看你想得出个什么。”“alps!”江希猛地起身拉住了他,他现在急需一个人来疏导他和他聊聊,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求和,故作底气十足地质问道,“你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呢,你就这么不负责的吗。”“我只对我的病人负责,你是我病人吗?”alps斜睨着问道。“我我是你雇主!”一想到这里,江希底气立马足了,气势也就立马上来了,“回来,继续说。”“呵,”alps瞪着眼冷哼了好几下,“你搁我这装什么大爷啊,我还少你那口饭吃了吧!”话虽是这么说,但是alps还是坐了回去,对着江希接连翻了好几个白眼问道:“刚才说到哪儿了?”“用强的那里。”江希偏头咳了几声。“嗯,不好听的话我就不重复了,这个事他”alps刚起了头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打断了,偏头疑惑地问道:“谁啊?”“我哪知道,”江希一副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看向他。“我去看看,”alps嘀嘀咕咕地走过去,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看转头说道,“没人啊。”“啊?”江希也走了过去,提溜了一下眼珠子问道:“鬼敲门吗?”“应该”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alps立马扑了过去透过猫眼朝外看,却还是什么也没看见。这让alps立刻警惕了起来,急忙从行李箱中掏出一把□□,半握着隐藏于腰侧。“我操!你怎么还有枪,”江希惊愕地问道,“装消’音’器了吗?”“装了,”alps看了他一眼,“你格斗术没忘吧。”“没有,”他这么问江希立马明白是什么意思,也即刻进入警戒状态,打着手势分配站位。alps给子弹上了膛:“三秒。”“明白,”江希点了点头,抽开门栓把门打开,但是门外站的不是他们以为的杀手雇佣兵之类的人,而是林望,一个江希怎么都想不到的人。也没等他两说话,alps突然从门后窜出来,举着枪指着林望的眉心说道:“把手举起来,身上的武器踢到一旁。”“我操!”这一下猛地把江希拉回了神,急速转身握住了alps的枪口把它往下压,快速地解释道,“不是那边的人,这是林望。”“啊?”alps惊讶地望向站在门外的林望,无语地喊道,“我去,兄弟,你大晚上的敲门不露脸你是想吓死谁啊!”林望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有吹风吗?”“有,浴室里。”alps视线在他两身上来回打量。林望朝他点了点头,大步踏入房内把手上的袋子放在一旁柜台上,然后转身把江希拉进了浴室关上了门。“闹矛盾可以,发脾气可以,想弄死我也可以,”林望找出吹风筒插上电源,“但是你不能夜不归宿,不能不把自己照顾好。过来,给你吹头发。”江希抿着嘴走过去站在林望面前让他给自己吹头发。江希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林望,虽然是因为暴动他才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来,可是也正如alps所说的那样强迫就是强迫没有任何借口理由可找。他现在一方面担心着林望的状态,他怕他不在林望会出什么事,另一方面他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种种,自己被按在书桌上被暴力地进入,他又不想回去。这两股思绪交织在脑海里,势均力敌地战斗着。江希偷偷抬眼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林望,正如同之前好几次给自己吹头发的林望一样,动作温柔、处理细致,暖风加上温热的指腹触碰头皮的那一瞬间总会带来轻微的电流,引起一阵阵酥麻感。“你是怎么找过来的?”江希怔怔地问道。“手机定位”林望将湿软的头发拨开,从发根开始吹。林望知道江希一直在看他,他也知道江希心软了,他更知道该如何抓住这个机会得寸进尺。吹好头发后,林望把吹风机收好,稍微靠近了一点江希,撩起他后颈的碎发在他的那些吻痕和咬痕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嗯”江希不受控地哼了一声,失了力地向前倾,双手撑住洗漱台,“别亲”林望又凑近了一点,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人按进怀里,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把它们都亲了个遍。“跟我回去,好不好。”林望在垂着头靠在江希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