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人一听,大腿一拍,有啊,这样的房子可多了呢,就是银子贵。可吴群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自从他发现金属性的叶子再吃金银珠宝之后,他可劲的往里面塞,虽然吃的慢,但总比不吃的好。吴群看了三家,就选了一处闹市区相对安静一些,绿化好一些的院子,直接买了,银子不在话下,大通票号的银票,大雍朝各地适用。吴悔傻眼了,他爹啥时候有这么多的银票了,他怎么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银票他爹是藏在那里的?吴群则是无视吴悔的眼神,他的银票当然是用金子偷偷的江州府换的,要不然到了这里可不方便了。果然他有先见之明。宅子不错一直有人在打理,这看着宅子的老仆人也顺带的过到了吴群名下。吴群又私底下和牙人打听了一下科考的事情,委托了牙人购置一些书籍,这才送走了牙人,带着儿子住了下来。新的环境新的家,吴悔住下来之后,还有些不适应。只要不适应一练武就会进入忘我的境地。所以也就没什么了。家里多了人,新的门房,新的丫鬟,还有厨房里的大厨,看起来,他家像极了小财主。吴悔不知道,吴群不止买了宅子,还买了地,就在岁羽城的郊外。现在他可是名副其实的地主家的少爷了。至于吴群的钱财是怎么来的,牙人才不管这些呢。不过听说吴群想要参加童子试,牙人私底下鄙视了一番,好好地侠士不做,却要去做书生。吴群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吴悔拿着木头人练习着针灸之术。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练习飞针术。八月初二,吴悔母亲的忌日,吴群带着一众仆从,去了西山拜祭。估计是他们去的有些早了,吴悔舅舅家的人还没有来。等他们都拜祭完了,要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有人朝着这边来了。吴群一看这些人的穿着,顿时感觉就不好了,原身到底糊涂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觉得那女子是个红衣女侠,而不是官家的小姐?瞧瞧人家穿的,广袖啊,那么宽大的袖子,原身是怎么瞎掉的?那可不是布衣老百姓能穿在身上的东西,吴群黑着脸,不住的骂着原身,也在怪自己没好好的一下吴悔母亲的具体工作,现在好了,那排场可不是小老百姓能有的。“悔儿,你舅父可是朝廷的命官?”吴群木着脸问了一句。吴悔木着脸回应了一声“嗯”,于是乎,父子俩大眼等瞪小眼,最后还是吴群坚持不住的道了句:“那你也去考科举,当个官吧。”对于父亲三天两头改他志愿的事情,吴悔并没有反驳,而是略微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吴群:“父亲,您呢?”改他的志愿可以,那当爹的呢?“为父,也去考一考,想来都是字,应该不能。”吴群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还好原身识字,要不然这话都圆不过去了。吴悔一听这话,默默的点了点头,拽了拽吴群,指了指快要到了的马车和骑着马的人。吴群木着脸,带着吴悔上前行礼,没有说话。“三舅父安好。”吴悔问好,有些奇怪,他爹怎么不说话。骑在马上的人,俯视着吴群:“你就是那个负了妹妹的武林中人?”“三弟,这位侠士谢谢你带悔儿来拜祭家妹。”马车里的人开口。吴群内心平静无比,直起身子冷着脸:“不客气,鄙人正是吴悔的父亲。”吴群一看这傲慢的人,就不想说话了,吴悔却看着吴群,不理解,他爹之前还说要去拜见舅父一家子,怎么见了又不说话了。好生的奇怪。“父亲?”吴悔不走,还拽住了吴群。“悔儿?”吴群不解的看了一眼。“悔儿,三舅和你二舅父拜祭过你母亲,我们就回家。”三舅父一脸高傲的看着吴群来了一句。“三舅父,我有家,在南市竹林巷。”吴悔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这让吴群刮目相看,这孩子算是说多的字了,不过好现象,这儿子算是认可他们的家了。“悔儿,安心再这里稍等片刻,二舅父有话与你父亲讲。”马车的人出来了。不过脸色不太好。“父亲,二舅父可治?”吴悔上前扶着二舅父问了一句。吴群叹了口气,算了不要让儿子为难,这点儿刁难,他原身受了,本来就是原身错,大呲呲的就和女侠干了一碗女儿红,有了吴悔。即便是这事情是女侠精心设计的局,但他不心动,也没办法不是吗?说白了,还是心动了,所以再怎么样人家娘家人找茬也是应该的。虽然十几年过去了,毕竟原身和女侠没名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