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狡,问你一件事哦。”
“?”头痛欲裂,无法思考。
“陈青获,是不是还活着?”
饕餮看了眼手表,“你可以思考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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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小蛇酱没法破万收了,小蛇酱!!
做个好梦,我的爱人
“不对劲。”
闭着眼睛在陈青获怀里趴了五分钟,吴砚之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仿佛心里空落落。
陈青获促狭笑了:“是不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嗯。”
陈青获轻咳一声,整理浴袍:“那当然是少了”
“滚。”
吴砚之一脚把他踹下床。看狐狸精屁股朝天的样子,他醍醐灌顶想起什么:“上来。”
陈青获揉揉后腰,好狠啊臭蛇,干脆四仰八叉躺地上:“要亲亲抱抱才能起。”
吴砚之脸色一阴:“又得寸进尺?”
陈青获眨眨眼,连忙麻溜爬起滚回床上:“不敢。”
油嘴滑舌是他该死的个人作风。可偏偏现在,油嘴滑舌会让吴砚之怀疑他认错的态度,再偏偏,吴砚之一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了。
陈青获给他敲打膝盖:“有没扭到呀,我的典狱长。”
吴砚之抬了抬眼,小表情说,这还差不多。
现在陈青获还在考察期,他不许陈青获太得意。
闷哼一声:“尾巴。”
“?”
“尾巴。给我看看。”回来这么久了,他还没摸过陈青获尾巴!
陈青获垂下眼:“别了吧。”
“?”吴砚之愣住,“尾巴?”盘古开天辟地,陈青获第一回拒绝他看尾巴的要求。
“只剩一条了,怪难看的。”
“尾巴!”
“真别了。丑得吓人。”
“尾巴!”
“”陈青获揉揉侧脑,苦恼道,“要能见人,我早拿出来了。”
“少废话。尾巴!”
陈青获无奈叹口气:“不许嫌弃我秃哦。”
“”就你,我还嫌弃得少吗。吴砚之重重掐他的屁股,“尾巴。尾巴!尾巴!”
“你就是这么掐,尾巴也不会出来的。”
“出来!”
陈青获单手蒙住他眼,而后响指轻打。黑暗里,毛茸茸的温热的有生命的尾巴!轻轻钻进吴砚之怀里。
吴砚之摸得出,该死陈青获丝毫没有亏待他最后这条尾巴,不如说花了全部心思打理,使之蓬松、让它柔顺,以及给它一层淡淡的花草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