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你自己就是最好的研究材料。”许攸说,声音有些哑。
时韵点头,眼中满是兴奋。
许攸忽然抱住她,紧紧的,用力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时韵才发觉许攸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奇怪,只是她一谈到研究就有些兴奋,不小心忽略了他的情绪。
“怎么了?”时韵被他紧紧压在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便只能回抱他,摸了摸他的脊背算作安抚,“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你也知道的吧,最近我做了不少仪器,完全可以保证我的身体状态。”
许攸应了一声,抱着她力道却没有减弱,反倒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怎么了?”时韵再次问。
“我只是……”许攸哑着声音说,“只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
“啊?”
时韵困惑地眨了下眼,没能跟上许攸的脑回路。
许攸忽然托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住了她,从暴风骤雨般狂放,到绵绵细雨般温柔,他紧紧揽住她的腰,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尽浑身解数,似乎要将这些时日掌握的技巧一一盘点,在她的身上全都试过。
时韵脚底一软,半靠在他的身上。
时韵有些迷糊,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她不知道许攸什么时候放开了她,只知道回神的时候她靠在许攸的怀里不断吸气。
“这样,会给你的造成负担吗?”许攸在时韵耳边低声问,即使有心克制仍然忍不住咬了下她的耳朵,感觉怀里的人跟着颤了一下许攸才勉强放开。
许攸很不平静,可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时韵。
隔壁的卧室早就搬空了连张椅子都没有,空荡荡的办公室格外安静,弄出些动静很容易被外边的人听见。
许攸知道时韵很不喜欢人多眼杂的地方,即使隔出了私密空间她也不喜欢。
有些事情不需要说,许攸也能从肢体语言中感觉得到。
她不喜欢,所以他总能克制。
时韵眨了下眼,试图眨掉眼中泛起的生理性的泪,她困惑地问:“负担什么?”
许攸注视着她,现在的她格外漂亮,清亮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只是映着他的影子,可是许攸的心却沉沉的,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他低声问:“这样会让你的大脑觉得疲劳吗?”
时韵眼中的泪倏尔飞出眼眶:“我的脑容量没那么小。”
她忽地趴在他的身上,笑得一抽一抽的。
时韵恍然察觉最近许攸比前些日子克制了一些,总是想下嘴又下不去嘴的样子,时韵还以为许攸醒悟过来打算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