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壮俩兄弟扭头看向凌息打下的江山,无语凝噎,果然强者配强者,他俩不配!
“啊!得把割完的稻子收回来,现在没工夫休息。”凌息一拍脑门儿记起他打听来的注意事项。
“晚点再去,这会儿太晒了,近几天不会下雨,放心。”霍琚拽住他的手腕。
凌息雪白的面颊晒得通红,霍琚担心他被晒伤,打算下次去城里问问柳大夫有没有药膏卖。
凌息仰头望天,晴空万里,的确不像会下雨的样子,“那行,我洗个澡去吴阿奶家把推车拿过来。”
霍琚瞧他动作迅速的背影,轻轻摇头,真是闲不下来。
“主子,这是外面人送给田县令的新酒,他尝过后说,此物只应天上有,合该送给您这样的贵人。”下属双手奉上精美的盒子。
宁王嗤笑,收起练剑的手,从下人手里接过锦帕擦擦额头的汗水,“溜须拍马他倒是有一套。”
随手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个白里透红的瓷瓶,上面画着荔枝。
在见惯好东西的宁王眼中,工艺精巧的瓷瓶不过俗物一件,对里面的东西自然失去兴趣,意兴阑珊地盖上盒盖,“赏给下面的兄弟们了。”
下属立刻躬身谢恩。
宁王话头一转问道:“你们头儿还有多久回来?”
“回主子,今早收到头儿的讯息,经确认那三人都不是霍琚,头儿现已快马加鞭赶回来。”下属回复。
听清回话内容,宁王眉头拧紧,“这霍琚可真会藏。”
自己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霍琚,另一拨人自然也无法找到,必须得在他们之前找到人。
“在我赶到前,你最好别死了。”铮亮的长剑反射出宁王幽深的眼眸。
说好要帮凌息家收割稻子的吴阿奶和刘枝二人目瞪口呆。
“你……你请了多少人?花了不少钱吧。”吴阿奶收拢自己惊掉的下巴。
凌息放下推车把手,弯腰将稻子垒上车,“没请人,我干了一上午的成果。”
“啥?啥?啥?”吴阿奶两人怀疑自己幻听了。
吴阿奶干巴巴地笑道:“凌息,阿奶年纪大了,你可别糊弄阿奶。”
“真是我自己干的,不信您问问虞阿叔,他看着我干的。”凌息转身指向不远处的虞阿叔。
尽管虞阿叔同样觉得神奇,却不能否认事实真相,在吴阿奶求知的目光中,他点了点头,“是真的。”
吴阿奶和刘枝舌桥不下,灵魂出窍,足足五分钟后才逐渐找回理智,“凌……凌息你偷偷告诉我们,你是神仙吧?我们肯定不说出去。”
凌息哭笑不得,再三解释:“不是,我就一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