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了条小缝,食物的香气从外面传来,顿时觉得腹中饥饿。
原本是要大叫起来找人,可想到之前那会儿,余幸似乎并不是很情愿看到他,顿时天人交战的纠结起来。
好在这纠结也并未太久,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凌朝连忙闭上眼睛。
然后又睁开,不满道:“怎么是你?余幸呢?”
斯柳无语:“对不住了,老板有事在忙,所以只有我来给您送饭了。”
她反手将门关上,端着餐盘走到桌边。
“殿下,能起身吗?”
凌朝眼睛一瞪:“我可是自己骑马来的!”
是骑马来的,还摔下来了呢。
斯柳腹诽,却也不说出口,只是将小桌搬的近了些,餐食一样样摆出来。
米粥,清炒的小青菜,一碟很素的咸菜丝,两角小的可怜的软饼。
凌朝狐疑:“你确定这是给我吃的?”
斯柳面不改色:“是,为了伤口恢复的快些,您现在不能吃的太油腻。”
凌朝气结:“吃这些东西,我哪有力气养伤!”
斯柳面不改色:“是老板亲自配餐,我只是听从吩咐。”
凌朝没话说了。
他拿起汤碗一饮而尽,两个小饼和小菜也都被吃的干干净净。
连半分饱都没到。
眼见他意犹未尽的摸着肚子,斯柳好心道:“府里的大夫晚些会过来,为殿下复诊,如果大夫说没问题,我再给您拿些吃的过来。”
凌朝:“不行,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让那边知道。”
斯柳:“并不是,殿下,您只是自己跑出来,并不是偷跑。”
她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凌朝还想再问,余光却看见余幸进门来了,立刻佯装无力的仰面躺倒,连眼皮都半阖了。
斯柳:“”
余幸端着汤药,小心翼翼走近床边:“还没醒?凌府那边找人送来的药,大夫说凌朝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按时吃药就行了。”
“算了,汤药先带出去,等他醒了再热一热,咱们出去说,别吵着他睡觉。”
她拉着斯柳的手往外面走,凌朝却急了,一个轱辘就要爬起来,又呲牙咧嘴的趴下了。
有一鞭子恰好抽在肩膀上,关节来回活动愈合的慢,用劲儿猛了就钻心的疼。
余幸惊呼:“原来你醒着?”
凌朝的委屈劲儿突然就涌上来:“我醒着还是睡着有什么区别,反正你也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