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不知道。没看见。别问我。
不过凌寻也听到一些动静,便又往假山里走了一段,果然找到了他们。
彼时,几只猫正把脑袋扎进一只篮子抢食,吃的呜呜作响顾头不顾尾。
大花一跃而起,从天而降落到篮子正中央,把其他几只猫惊得炸毛起飞,然后一众猫滚做一团。
凌寻瞧的绕有兴致,将扇子搭在山石上,也化作一尾奶牛猫,跟其他几个团子玩闹起来。
当然,他这样做只因为他是个好兄长,而决计不是因为对篮子里的食物垂涎,想去分一杯羹。
另一边,表演项目结束,酒会也已经接近尾声。
余幸收了不少名片,也发出去几张,自觉还是有些收获,唯一遗憾的是没能跟凌寻老板当面道谢——不过她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凌寻大部分时候都是不露面的。
临行时,斯柳被凌寻府上的管家叫住,似乎是要商议账目上的一些事情。
凌朝有些资产都是并在凌寻名下,由他代为管理的。
余幸自觉避嫌,便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恰好路过成衣铺,她叫赶车的停下,进去打算新买几身衣服。
余幸在衣着方面并不挑剔,主要是平时有很多工作要忙,样式太繁琐华丽的衣服穿着不方便,万一有什么损毁,也着实叫人心疼。
可今天早上,临着要来参加酒会,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衣裳来穿。
余幸有些晒然,看来人还是得有几件能出的门的衣裳才好。
进去店里,伙计很热情的上来招待,可转了一圈,还是有些无奈——能选的衣服当然很多,可是标价上的数字也着实吓人。
余幸如今是有些钱的,买几件衣服当然是不在话下,可要让她接受衣服价格是以金币为货币单位,那是绝对不行。
当她出身贫苦也罢,小家子气也随便,反正衣服不能卖这么贵。
她将手里的衣服放下,决定去桾都凤凰街的城南看看,那边有些私家的小作坊,许多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经营,工艺和布料都很好,价格也合适。
刚出店门,恰好遇见了隔壁凤城火锅店的老板娘——那个性格火爆彪悍的女人,当然是无条件跟她的丈夫站在一起,因此对于余幸十分仇视。
她见余幸两手空空从店里走出来,便奚落嘲讽:“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穿不得什么好衣裳。”
余幸好脾气笑笑:“可不嘛,我要开新店,现下手头是紧张了些,可等以后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咱俩说不定得一起去南城的批发市场上买衣服了。”
那胖女人眼睛一瞪要冲上来打人,可余幸腿脚更灵活些,三两下跳上车,赶紧走了。
撕破脸当然是早就撕破脸,可肢体冲突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