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耳朵动了动,不情不愿的张嘴叼过,两只爪子抱着,吭哧吭哧的啃。
新店地址离王城医馆很近,还离着一段距离的时候,就看到有几个衣着锦丽的公子哥在门口站着,余幸便招呼赶车的小哥绕开他们,从另一侧过去。
没想刚走过去,其中一人却开口道:“余老板?”
余幸望回去,见是凌寻。
凌寻笑着走来:“刚刚见余老板直直过去,大概是没有认出我?”
余幸汗颜:“是,刚刚没仔细看,抱歉。”
岂止是没仔细看,是根本就没看。
毕竟这地界也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时代,她又是个折人,虽然从没有自我轻贱的认知,但对于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是能躲就躲,尤其是这种一眼富贵的,那更要离得远远。
凌寻略带遗憾的道:“我原本是来看望阿朝的,但听说他已经离开了,真是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
余幸把篮子拿出来:“在这儿呢。”
凌寻:“”
他把头别过去,以扇子半遮面庞,肩膀轻微抖动似乎是在憋笑。
大约半分钟后,他朝着门口那些人喊道:“别站着了,都过来吧。”
于是那些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便都围了过来,守着篮子里的猫,你摸一把猫头,我揪一把猫耳朵,把个白底狸花摸的脊背毛都炸了起来。
虽然猜出这大概是凌朝的贵族兄弟们,但看着也有点不落忍,余幸不动声色的把篮子往后挪了挪,顺带替他解释:“凌朝说他临时有点事,所以才没打招呼就离开的,他不是故意的。”
“现下事情办完了,就又回来了。”
旁边一个身着月白色锦服的男子用手指戳了戳篮子里的小包袱:“这是什么?”
余幸:“磨牙不是,风干的牛□□。”
“能吃么?”
“能吃。”
余幸把那包袱打开,反正数量有那么多,分一分也不算什么。
但大花却跳起来,用爪子狠狠按在包袱上,呲牙咆哮。
护食的样子十足十。
“还护食了。”
凌寻收起扇子,用扇子轻敲小猫头:“有这么多,拿出来分一分怎么了?”
余幸把篮子往前推:“既然你们都在这儿,我就不进去了。”
“凌朝有伤在身,确实是待在医馆比较好。谢谢余老板送他回来。”
凌寻从善如流的接过:“听说余老板新店已经顺利开张,恭喜了。”
余幸有点不好意思:“都是大家捧场”
凌寻笑道:“这就谦虚了,余老板的手艺实至名归——只是听说店刚开业便已经座无虚席,我也多次想去捧场,只是苦于没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