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啊不对,出脚可真快啊,干脆利落,不愧是练家子。
文五被踹飞出去,在泥里翻滚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踉跄的走了,临走还要恶狠狠的放话:“我一定会回来的!”
余幸:“”
你是灰太狼啊。
原本还有点害怕把人打坏了,现在看来,精神头倒是还蛮足的。
她转身道:“谢谢你啊,斯杨。”
斯杨:“这是我应该做的。”
斯柳:“对,这是他应该做的。”
余幸:“”
这样理所应当的口气,真是有种好微妙的感觉。
但斯杨好像真就是来做活儿的。
下午时候,他又被指使去了市场买一些新的木料和玻璃,因为前面被破坏的窗户还没有修,只用木板简单的钉了起来。
这下子,连余幸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真是算做打短工,我也得付给他报酬呀,斯柳,你跟你的堂哥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
斯柳冷酷道:“已经管吃管住了,没有必要。”
“”
你们真的是堂兄妹吗。
锅里还剩下一点粥,余幸用勺子舀起来,去喂两个狗,现在它们被拴在了驴棚边上,跟驴共用一个窝棚。
等天气好了的时候,再重新搭建个大点的狗窝好了。
这两条狗很结实,虽然上次中了毒,但缓过来之后就完全没问题了,摇着尾巴吃的呱唧呱唧作响。
本土品种就是有这样的好处,瓷实。
余幸蹲在边上,摸它们的脑袋,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却不曾想跟后面的人撞个正着。
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俊美的略显凌厉的长相——叫什么来着?凌朝?
余幸吓了大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对方理直气壮:“门开着!”
“”
门开着就可以随便闯进别人家了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良久,余幸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么,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话了吗?”
“”
那会儿也有个这么说话的,飞出去五六米,你也想试试吗?
当然,这样的话她没胆量说出来。
于是凌朝仍然是登堂入室,坐在了前厅的好位置,并独享一壶好茶。
余幸认命的去烧热水,后知后觉:“哎,怎么没见大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