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这么些天没见,也怪想念的。
天气寒冷,每桌都配了个暖手的小炉子,余幸找了张垫子放在桌角,把猫抱上去。
又把带来的礼篮打开,从整盒的蟹肉虾卷里摸出两个,放在空的小碗里。
凌朝立刻把脑袋扎进去,吃的耳朵一动一动。
刚刚在席上他心中郁结没吃多少东西,又在外面打闹一通耗费些体力,肚子里确实空了。
余幸再抬起眼的时候,却发现厅堂门口齐刷刷站了一排猫,加在一起足足有五六只,都是成年大猫,花色各异。
余幸:“”
她当然猜的出这是凌氏家族的成员,只是一时之间也不太方便打招呼。
但对方显然是不知道的。
其中那匹身上雪白尾巴带点黑的,试探走过来,把爪子探进礼篮。
篮子里是余幸带来的礼物,有时兴水果和点心,还有自己做的糕点,另外就是一些对口味的零食,例如软炸扇贝肉,香酥黄鱼干,虾棒蟹肉卷等等。
凌朝立刻呲牙。
白色黑尾巴猫却并没有理会他,只把眼睛看向余幸,见她并没有出声反对,于是咬住篮子把手,把整个筐都拖走了。
白底狸花猫趴在软垫上,耳朵一动一动的。
余幸好几天没见着它,心里非常想念,忍不住摸摸脖子摸摸脑袋,桌子上的一道鱼肉要剔了刺才细心的喂食,猫背上雪化的水珠也擦一擦。
凌朝既享受又别扭——说白了,这是大花才有的待遇,不是凌朝的。
就好像是偷来的一样。
“是不是瘦了?”
余幸小声道:“我新晾了一批虾干,都是用的今年最好的大虾,你回头拿了当磨牙零食,别分给其他人就只给你自己的。”
“喵。”
这算什么呢,明明不喜欢他,又对他这样好。
猫有些伤心,扭过头去,把屁股对着她。
原本是要等着人来哄,但许久也没动静,忍不住悄悄斜着眼去看,却不知余幸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它气的差点从小桌上翻下来,骂骂咧咧的起身去找。
酒会节目安排的精彩充实,下一场是很新奇的戏法表演,表演者需要在室外,观众自然也都跟出去。
赤着精壮上身的男人喝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喷出火焰,用枪尖顶住咽喉,吞下一整串的针却能完整取出在,引起围观群众的欢呼。
余幸眼睛亮亮的。
她小时候也见过这样的戏法班子,但他们只去村里演出,从来不会来福利院,所以余幸从来都只是远远的才能看一眼,从没站的这么近。
大花跳上假山,精准看到余幸的位置,刚要跳过去,却被一把拎住了命运的后勃颈。
凌寻挑眉:“想看表演早说啊,我给你安排个好位置不就得了?用得着在这里上蹿下跳?”
“小铮他们几个呢?不也跟你一道出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