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下床?”张诚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别开玩笑了!”
张诚重新出去,在厨房里找到一个大点儿的饮料桶,拎着回到床边:“你就先拿这个将就将就吧!”
白吾泱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手里的桶。
张诚调戏他的心思又起来了,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来嘛来嘛,别害羞!”
白吾泱抬头瞟了他一眼,张诚的眼皮竟然忍不住跳了跳。
接着,白吾泱就掀开被子,很自在地把睡袍解开,露出□的下|身,因为晨勃的关系,□正剑拔弩张地挺着。
张诚的老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眼睛也瞬间转向一边,这下害羞的人竟然变成了他。
“张诚,快点。”白吾泱的声调依旧没什么起伏,但眼里的光芒却跟之前大不相同。
张诚别别扭扭地凑过去,把桶递给他。
白吾泱却没有接的意思:“我没力气。”
张诚气结:“什么没力气,刚刚你明明就是用手撑着坐起来的!”
“是啊,所以把力气用完了。”白吾泱振振有词地回答。
“……”张诚咬了下牙,把饮料桶凑到他的硬|挺下,但那小口却怎么都对不准。
“要扶着。”白吾泱好心提醒。
张诚更是愤懑:“你自己不会吗?”
白吾泱无辜地看着他:“我没有力气啊,你在害羞吗?”
“……”他以前的木头脾气其实是装的吧?
虽然他们已经裸程相对了很久,但除了激|情的时候,张诚同学还都是很纯良的,所以这种情况还是让他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自在。
张诚抑郁地伸过手去,扶住他的坚|挺,那炙热的温度烫得他手指都有些发抖。
听着桶里哗哗的响声,他的脸上也越来越烫,到最后差不多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
出门之前,暂时还是无业游民的杜磊也早早地来到帮忙照顾家里的老弱病残们,但张诚还是想到,这种情况下,他也应该请假留在家里了。
只不过,马上就要期末考试的关键时刻,估计假是请不下来的,执意要走的话,大概也只有辞职一途。张诚叹口气,如果不当老师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
雪还没停,只是比前一天小了很多,一阵一阵的飘着细细的小雪花,天上还黑沉沉地浮着厚厚的乌云,阴风阵阵,好像比昨天还冷了些。
教室里没有暖气,只在最前面跟最后面生了两口点蜂窝煤的炉子,据说还是同学们自己兑钱买的。
两口炉子其实也给教室增加不了多少温度,张诚在讲台上站了两节课,到办公室的时候手脚都是冰凉的,肚子里也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以往的冬天他都挺有活力的,看来现在体质真的下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