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门关上。
路从白按亮套房内的壁灯,他家俊美的蒋总这会早晕过去了。
雕塑般的深邃五官笼着一层晕沉。
额头上散乱的发丝都是濡湿的汗水。
如战场一样混乱的床上还有一块殷红的血迹。
路从白看到后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到底哪个女人这么大胆敢这样给蒋总下药,还破坏了外面的监控?
要是蒋总醒来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路从白不敢多看,赶紧拿起手中蓝色的解药针,轻轻扎到蒋经年的胳膊。
推动药剂针管。
不消几秒,解药针内的蓝色液体全部注入蒋经年的体内。
路从白拔掉针头,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安安静静站在床边等蒋经年醒来。
解药的药效很快的。
不到三分钟。
原本晕着的男人终于睁开眼了,只是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充斥着浓浓的血丝和戾气,即便晕过去了,但今晚发生的旖旎纠缠,他有意识。
也记得。
只是当时药效控制,他没有来得及开灯看看这个算计他的可恶女人到底谁,就晕过去了。
想到和他缠绵的女人。
蒋经年眸色更戾气加重了。
虽然……她的滋味的确很销魂,而且闻起来香香软软的,像甜水梨,但是……算计他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蒋经年扶着沉重的额头坐起身,路从白赶紧将干净的衬衫和西裤递给他,低着头开始道歉:“蒋总,对不起,我们知道消息的时候,那个女人跑了……外面的监控提前被人破坏了。”
“也就是说查不到了?”蒋经年快速穿上衬衫,嗓音冷厉又干哑。
路从白不敢否认,只能把脑袋压得更低:“蒋总,我们会想办法恢复监控,查到那个女人。”
蒋经年眯眯眸,冷呵一声,扣上领口最后一粒扣子,站起身穿西裤。
穿好西裤,他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冷矜贵。
迈开长腿准备离开套房。
余光里瞥到那抹鲜艳又干涸的血迹。
这女人居然是第一次?
他以为下药这种事都能干出来的女人,怎么都不可能是第一次?
男人眼色下意识沉了沉,停顿几秒后,回头对跟上来的路从白说:“必须给我找到她,找不到,你提着脑袋来见我。”
路从白吓一跳,赶紧狂点头:“是,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