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靳沉寒没事,低头,握紧她的手:“我没事。”
“别担心。”
怎么不担心?一动就出血,说明伤口真的很严重,孟洛柠张张唇要说点什么,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张医生拎着急救箱过来了,看到张医生进来,孟洛柠马上让张医生给他缝针。
张医生也不敢怠慢,半跪在靳沉寒面前,认认真真给他腿上伤口缝针。
缝针的过程,打了麻药。
麻药入经脉,靳沉寒不到两秒就靠在孟洛柠怀里睡起来。
孟洛柠抱着他,一边看张医生缝针一边低头温柔摸摸男人有些惨白的脸,心里密密麻麻又疼起来。
但是映书,我空虚……
缝针需要半小时,期间墨之南处理好了陈老,把他交给警方,他才急匆匆返回休息室看望靳沉寒。
看到打了麻药,晕睡在孟洛柠怀里的男人,他稍微放心了下来。
抬手按了自己的额头,问向陈生:“寒哥,没事了吧?”
陈生:“是,没什么事了。”
“缝好针就行,不过张医生的意思,考虑他伤口太深,可能要住院挂两天消炎的药水才行,以免伤口感染。”
墨之南点头:“嗯,没事就好。”
不然他也会担心的。
墨之南收回目光,慢慢走到靳沉寒面前,站了几分钟,看看时间很晚了,便说:“嫂子,邮轮的事基本都处理干净了,等寒哥醒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先回去了。”
家里的还有老婆等着他。
他现在也是有家,有老婆的男人,不能太晚回去。
不然老婆会有想法。
孟洛柠抱紧怀里的男人,温柔点头:“墨少,谢谢你。”
墨之南好看的薄唇温温扯扯:“嫂子,和我不用谢。”
“我和他早年出生入死很多次了。”
“没什么。”
说完,墨之南再度看一眼晕睡的英俊男人,这才放心的离开邮轮。
驱车回墨家别墅,暗绸的夜像浓雾在偌大奢华的庄园内弥漫着,陈映书洗完澡,捧着杂志坐在床边心神不宁地翻看着。
其实,她知道墨之南有自己的公司打理,不可能准时准点下班回来的。
但是现在很晚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加班还是?
最主要,他傍晚的时候,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有商业的事要处理,会晚回来,具体多晚回来,他没说。
她也不好意思问。
怕他觉得她表现的过于急切,就这么忍着,宁愿拿着杂志在床上翻来覆去看也不好意思主动问一声。
最后,杂志都要翻烂了。
床头瓷白的精致小闹钟玻璃面上显示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好晚了。
他竟然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