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南知道,所以他才来了:“就因为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咱们两个对一个,他拿我们没辙。”
“走吧,我们一起上去会会他这个糟老头子,说实话,老子早就看他这头老狐狸不爽很久了。”墨之南丢下烟蒂,用脚踩灭,准备登上邮轮。
靳沉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认真的,这事和你无关。”
“你回去。”
墨之南挑眉,转过脸看向一脸凝重的男人,忽然就轻落一笑:“寒哥,你还记得我们高三那年,有个小瘪三来挑衅我们。”
“我们没鸟他,他就带了一堆拳击俱乐部的大哥过来堵我们,想让我们乖乖听他的。”
当时他们不过都是高三的学生。
虽然身高都有180以上,但是毕竟只是个学生。
怎么可能和那些大块头的肌肉猛男搏击手比呀?那时候,面对那一帮穷凶极恶的肌肉男,他们都不怕。
现在对着一个快进棺材的老头,他反而让他回去?
合理吗?
还是好兄弟?
“寒哥,我们不会死,也不会有事。”墨之南温温沉沉说:“我更不会离开这里,而且,陈生跟我说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们拿到他犯罪证据,那我们更不用担心什么。”
“有难同当。”
“你别想一个人去冒险。”墨之南说完,拨开靳沉寒的手,先一步上邮轮。
靳沉寒凝起眸看向墨之南走远的背影,他薄薄的唇瞬间压压,随即迈开长腿朝着他那边走去。
邮轮甲板,晃动的海风把船舷的一面刻着某个英文字母标志的旗帜吹的歪歪扭扭。
一身英气灰色唐装的陈老,拿着一根细细的银质拐杖,坐在甲板上的一张白色椅子上,唇角带着和海水一样冷厉的笑,看着先上来的墨之南以及很快上来的靳沉寒。
他唇角的笑冷的更深了。
而他身旁,已经额头贴了创可贴但脸上刻意打扮地精致妖媚的谭卓尔一脸隐忍地规规矩矩站在陈老身旁。
今晚为了勾引靳沉寒,她还故意穿了一件只遮挡了三围的薄薄布料,整个人像水蛇一样妖媚人心。
“陈伯伯,怎么这么有雅兴约我上邮轮?”靳沉寒慢慢走过来,嗓音温温淡淡。
陈老嗤笑一声:“沉寒,您平时忙啊……想约你很难。”
“这不是,谭小姐上次找了孟小姐,我后来细细琢磨一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所以我喊她过来跟您道歉。”
“哦,你家那位没来啊?”陈老朝他身后看一眼,故意问道。
靳沉寒拉开他桌前的椅子,坐下来说:“我家柠柠,怕生,我怕她不舒服,就没带过来。”
陈老依旧皮笑肉不笑:“看得出,沉寒你倒是很宠那个小丫头。”
靳沉寒压低眸色:“没办法,自己老婆,得宠着。”
陈老呵呵。
“确实,所以……”陈老头侧眸看向谭卓尔:“谭小姐还不跟靳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