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狱卒忽然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好好看过这小子吗?”“看他做什么?脏兮兮的,身上又是血又是伤,和其他那些臭虫没什么区别。”“这小崽子长得倒是怪好看的,白白嫩嫩的贵族小少爷,和女人差不多……”说到这里,醉醺醺的男人们停住了。“这么说来也是,这种半大的小子,用来当女人爽一爽也是可以的。”狱卒们不约而同地望过去,看到男孩仍然神情冰冷,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说着油腻的话语挑逗他:“大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啊?是不是迷路了,让哥哥们来帮你?”旁边的狱卒啐了一口:“操你妈,你这种说法猥琐死了,去妓院你就这么和妞玩儿吧?”“废话什么,打开笼子,进去玩玩。”“老哥你们可别这么干,霍尔大人说过这是重要的犯人,搞了他不好交代,万一大人怪罪下来……”“怕什么,只是戳一戳小美人的穴,又不让他掉块肉。”一个心痒难耐的狱卒,提了提裤带,手指头转着钥匙串走到铁牢面前,咧嘴笑着露出黄森森的门牙:“大小姐,今晚你就做一回婊子吧。”“……”伊戈面无表情,只是缩在角落里,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舔着胳膊上伤口,小腿上缠着脏兮兮的绷带。他的左脚踝上铐着沉重的长铁链,一直连着墙上的铁钩,手腕上则铐着短一些的铁链。吱呀一声,牢门被打开了。皮靴声近了,男人们粗苯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他们围过来,影子覆在男孩身上。牢房里散发着浓烈的酒臭与汗臭。“嘿,咱们待会儿一个个轮着来,骑他一晚上,让这个冷漠的大小姐以后看见男人的大粗屌就想馋得流水。”“你最好不是处女,不然今晚可有得罪受。”有的狱卒已经解开腰带,掏出老二开始呼哧呼哧地上下套弄,有几个走过来打算分开男孩的双腿。只有一个胆小的狱卒不敢加入,怯怯地在牢房外面看着门。“他逃跑怎么办!”“跑不了,小猫咪的脚拴着呢。”一个狱卒笑嘻嘻地蹲下身子,想要抚摸男孩的大腿。伊戈说:“别碰。”“别碰?”狱卒粗喘笑着,指指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你一会儿就知道男人的好了。”他的手刚刚碰到男孩裸露的膝盖,忽然,咔嚓一声,疾风掠过一般令人应接不暇。男人嚎叫起来,拼死想抓住紧紧勒住自己喉咙的铁链,但手指已经被折断了。伊戈跳起到男人背后,用手腕间的铁链猛地一勒,唾液飞溅,男人干呕得几乎翻了白眼。“!”“怎、怎么了?”其他的狱卒刚反应过来,就被短铁链狠狠地抽在脸上,碎齿与鼻血飞溅,伊戈快得像一条蛇,脚上的铁链好像根本没有重量,他一击肘击,打落了一个男人的门牙。狱卒们吓得屁滚尿流,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一边惨叫提裤子一边拼命一窝蜂地往牢房外面跑。如果不是男孩脚上的长铁链拉扯住他的动作,他不会就此为止。“滚。”伊戈面无表情。狱卒们哭嚎着赶紧把牢门锁上,生怕那只小猛兽再跑出来。狱卒们又是叫又是破口大骂,动静大得引来了牢外的狱司长。狱司长一看到部下的狼狈样子:鼻血唾液横流,脸肿得发红,裤裆还顶着,当即气得大骂这帮蠢货:“猪脑子东西,打开牢门让他跑了怎么办?!这是霍尔大人要献给陛下的礼物!蠢货,随随便便就发情以为谁都是你妈想操就操?把裤子提起来,我不想看到你的傻老二。”那个最先被打的狱卒颤颤巍巍伸出自己被折断的四根手指,哭着说:“他、他折断了我的指头!”“活几把该。你他妈不知道这小崽子是个凶星?就为了抓他,队里死了两个兄弟。”狱司长又瞪了一眼牢房深处。男孩仍然缩在角落,安安静静地在舔伤口。男人有些心软,就说:“放点儿水和干面包,别去招惹这小野兽,让他在黑暗里待着吧。”“等等。”听到熟悉的声音,伊戈警惕地抬起头,看到那个独眼的教官米格林恩就站在台阶上,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阁下!”“这只小豹子这么有精神,锁都锁不住啊……”米格林恩挥了挥手:“把他换到审讯室去吊起来,别给任何水和食物,也别让他睡觉。”米格林恩走过来,摘下黑手套,仿佛抚摸恋人的私处那样柔情地摸着铁牢,对孩子微笑:“小猫,你很快就会变乖了。”“我杀了你!”伊戈愤怒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