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九年助理工作,第一次听不懂老板在讲什么东西。
齐元霜又道:“先不说这个结论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就单是你出轨宁善渊这个,这一条又是什么说法?”
宁寻弈看不起谁呢,陈方旬的眼光哪里有那么烂,出轨宁善渊,这不是在侮辱陈方旬吗?
他这同母异父的弟弟纯属欠收拾。
陈方旬和他站在长桌后,前方有几盆装饰绿植遮掩。
这个地方一般都是齐元霜精挑细选的逃避场地,可以有效规避大部分的窥视,适合胡说八道,快乐摸鱼,以及分享八卦。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很愚蠢。”陈方旬毫不留情点评宁寻弈,同时把下午的事件复述给齐元霜听:“宁善渊想让我作为他的男伴出席今晚的宴会。”
齐元霜眼皮一跳,又听陈方旬说:“我拒绝了,但他不死心。”
陈方旬说这话时还能听出一点不耐烦:“然后我说他可以和宁寻弈一起出席。给宁寻弈发消息的时候他过来抓我的手腕,我条件反射擒拿他,把他扣在桌子上了。”
“你刚好压住他的时候,宁寻弈就这么巧合地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门口,亲眼目睹了你擒拿宁善渊的场景,并认为你脚踏两条船。”
齐元霜自动把后面的场景补全完整,这玩意儿他都不用细想,那个场景人物站位台词都能根据性格立马模拟出来。
“两个神经病。”他神情难以言喻地点评道。
这俩人脖子上长的不是脑子是肿瘤,简直不具备半分思考功能。
陈方旬深以为然,认同齐元霜的结论。
他今天下午真就陪两个傻子玩过家家,上回那个心理巨婴的解释他还记在心里,今天下午的案例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顺带直接帮他推翻了齐元霜和宁善渊相爱相杀这个发展可能。
齐元霜这个人眼光还没有烂到这个程度,和宁善渊玩那种戏码。
“后来你是怎么让宁寻弈认清事实的?”齐元霜倚着长桌,微微抬头去看陈方旬,笑问道。
“武力认知。”陈方旬面无表情说,“我让他也尝试了一遍宁善渊被擒拿的姿势。”
“噗嗤。”齐元霜想象了那个画面,脑子里全是陈方旬动手的模样。
至于宁寻弈,已经让他虚化了。
“这么看看……方旬,我可以和你学拳击吗?”齐元霜摸了摸下巴,心有点痒。
陈方旬问他:“你之前有练过什么吗?”
齐元霜认真道:“跑步算吗,我是全院跑的最快的那个医生。”
陈方旬肃然起敬:“急救的确要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