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以后她要怎么直视罗威那张脸。民众的抗议,庇护所的反应快到极致。公告一发出去,凯丽和加文就被抓了壮丁。凯丽一早被人从公寓里挖出来的,那个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敷着面膜。至于加文,被找到的时候喝的高了,在酒吧闹事的被打得鼻青脸肿。“你们抓我干什么?”醉鬼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几杯酒下肚,加文瞬间觉得自己宇宙无敌。他视线里都是重影,赤手空拳没有打到人。被军人提着后领子从泥巴堆里,□□。脏的简直没眼看,浑身弥漫着一股臭味。“先带回去,等他酒醒了再说。”加文满嘴胡言乱语。他醉是醉了,虽然满嘴胡话但是没有乱说什么。就因为这个,接二连三保下他自己的命。有这样运气的人不多了,毕竟当初他可是在战火中看着母体受难都没有伸出援手的人。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盛大出行,所有人都紧张。“这个不行,重来。”送来的文件被原样打回。“可是”“我不要听可是。”凯瑟琳眼下一片青黑。淡紫色的长发盘起,露出修长的颈项。她斜靠着在说面,单手揉着眉梢。几缕碎发散落在脸上,那张美艳的脸孔多了几分憔悴味道。“母体第一次接见平民代表。安全出问题,谁能负责?”“你有几条命够丢?”那双眼神少了妩媚,看起来冷静又干练。“他们愿不愿意退步,不重要。不接受条件,就换人。平民代表那么多,他们不愿意,自然有别人愿意。”“指挥使。”会议室里金发独眼男人敲打着桌子上防备图,和带着金边眼镜的菲利普商量着防备部署的问题。兰登带着消息,进门时敲了敲会议室的门。“进来。”“这些区域都要,清理干净。”平民太多第一容易造成拥堵。第二就是怕有人混在这里头。毕竟活生生母体的价值摆在那里。说不动心是假,更何况陶曼在适婚年龄。蠢蠢欲动的人就更多了。任何一点纰漏都可能让人趁虚而入。科技院和艾伯特家族还好说。一个隶属于国家研究机构,一个是个地理位置比较重要的中型家族。没有说话的权利,所以安全工作可以游殷染全权处理。至于罗威的行馆,虽然前几天两人才打了一架。但是在正事上,他陶曼安全爱玩笑。罗威是个标准的帝国荣耀至上的军人。唯一让殷染感到头疼的就是,瓦奥莱特家族。他们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常。这个家族古老而且权势高。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不是一句话能概括的。殷染跟他们家主罗伯特在通讯器上交涉的时候。没有错过,罗伯特深灰色眼睛里潜藏的阴暗。风雨欲来的味道。许久没见的温蒂终于被调回来了。许久没见,她好像还是那个样子。“温蒂!”裙子换了,脸蛋和金发好像还是那个样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不见的原因,陶曼感觉温蒂和以前有一点点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夫人。”温蒂提起裙子行了个宫廷礼仪。陶曼终于感觉到那种违和感在那里了。温蒂的行动更流畅了。这种流畅感让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像个人。和卡尔站在一起,不注意脖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对漂亮的双生子。赏心悦目。少女的外形,身量更纤细。但是陶曼知道,这幅皮囊下面的身体构造应该跟卡尔差不多了。黑色的精钢铸造的紧密机械,战斗力和防护力都是一流的。全力出动的时候,就是完美战争机器。不过温蒂就是温蒂。战争机器枪口也是对着别人的。久别重逢,让陶曼感觉欣喜。同样,温蒂的出现也意味着,这一次游行也即将到来。不紧张是假的,陶曼紧张手心都在冒汗。整个房间里,除了她和双生子在没有别人。凯瑟琳忙的飞起,殷染和菲利普天天带着在会议室研究防备图。整个庇护所开始运作时候,那种紧张感是从上蔓延到下的。广播里放着曼妙的歌声,桌子上茶点和美食都无法抚慰的焦躁。陶曼感觉手心里隐隐发着汗。打空荡荡的房间,安静的让人心慌。窗台上至于被微风拂过一束花朵,静静呆在角落的吐露出芬芳。这样不好。她不该胡思乱想。巡游是占时的,总好过基因检测。两权相害取其轻。总归只是见一面,又不是过一辈子。她可能想的严重了点。不紧张,不紧张。“夫人,您的信。”每天拆机封信已经成了陶曼的日常。这里头全都是退不掉,又必须有回信的。回信的格式都是卡尔给她准备好格式。说的委婉又动听,跟那一封封含情脉脉代谢书信格外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