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殷染的手劲比往常大一点。陶曼踩着高跟鞋,有点跟不上。她敏锐的感觉到,他生气了。但是她也很委屈,她迷路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还听了一副‘激战’现场差点就回不来。“说吧。”“你为什么会在那里?”进了门殷染把陶曼逼退在墙上。手臂撑在墙上,牢牢把她锁在怀中。他喝了酒,艳丽面容有一点点红,头发比之前要散乱了点。光线昏暗的房间奢华浪漫,他整个人背着光。居高临下压下来,陶曼能闻到他鼻息之间酒味,以及能看到他唇瓣上一层水色。“我迷路了。”殷染生气了,陶曼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迷路了?”殷染感觉心里烦躁抓了下金色的短发。他本来就些凌乱的头发被抓烂之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邪肆侵略感十足,“迷路了为什么不叫人?你想吓死我吗?”“上次就是离开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几分钟人被弄走了。你今天倒好,迷路迷了十几分钟。你知不知道,你在不出来我会打穿里奇的头。”“上次是意外!我真的是迷路了。嗯”陶曼解释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压了下来。酒精的味道,鼻息交融,shuisheng撩人。侵略的意味,就像是要把她的呼吸夺走一样。她就是不长教训!当时心里被人挖走一块的感觉。还记在骨髓里,当他发现她人不见后,那种感觉一瞬间就来了。她太重要。对于他来讲,是超出利益价值的重要。可是她就像是不知道一样。殷染恨她粗线条,又气她不安分。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她的错,但是他很难不迁怒。两人纠缠在一起,陶曼承受不住发出一身嘤咛。“疼!”殷染动作强硬就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两人好不容易分开,陶曼终于喘上气了。她被亲的头脚发软,手掌虚虚抵在男人胸口。殷染看着她那泛着水光眼眸,被亲的泛红的脸蛋。“疼就对了。”他更疼,他都怕死了。离开庇护所就必定要面对风雨。他知道并且清楚的知道结果。如果是对别人他可以完全理智。但是对于她不行,他怕她磕着碰着。出事,丢失,怕各种意外。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他与自己理智为敌,这种感觉让他像是被分裂一样。心里顿顿的难受。“知道我的难受啊?”他掐着的她脸,玩味的磨蹭她脸颊。像是在冷静又像是在考虑,“我现在,怀疑。把你带出来是不是件好事。”“当然是好事。”没有人不喜欢自由。陶曼不想变成别人的提线木偶,自己对自己婚姻做不了主,对自己人生也做不了主。“你说过,等我彻底站稳脚跟自由了,我们就结婚。”她的言语取悦了他,她柔软的手臂拥抱着他。殷染看着耳朵上鲜红的鸽子血耳坠,许久才出声,“是的到时候我们回结婚。”“还生气吗?”他动作不再那么粗暴了,陶曼身高不够踮起亲了亲他的下巴。殷染的喉结,并不明显。他不说话没表情的时候,脸看起来漂亮像个假人。但是一双金色的眼眸里头翻涌着许多她看不懂情愫的时候,陶曼感觉整个人都沉溺进去了。这样的人,她怎么能说不喜欢。“生气。”她牵着他的手跟他说想去一趟厕所。他信了,然后就是一直不见踪影。他当时脑袋里都已经脑补了个一百种她丢失的案发现场。结果她告诉他,她迷路了。殷染忽然觉得放她一个人出去不是个明智的事情。他应该把卡尔带来。“还生气吗?”生气就亲一口,还生气就在亲一口。细细密密软软的吻,就像是小动物的讨好一样。它用湿湿的鼻子蹭蹭你的脸,笨拙又乖巧,“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片花海很好看。就多看了几眼,”殷染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被气的太阳穴有点突突的。陶曼像个小动物蜷在他胸口,“我没看多久,想往回走来着,但是越走越错。后来就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叫人。”殷染被她闹无语了,“你是找不到路,又不是不能说话。”“我撞到了一对野鸳鸯。”“?”“就是touqg的人。”明明房间里除了他们没有被人,陶曼还是下意识贴到他耳边说。“我没看到,但是我听到了。”当时战况那叫一个猛烈,让人瞠目结舌。“你不知道,我当时整个人都呆了。那地方黑漆漆的全是植物,不嫌扎人吗?”“你懂得挺多啊。”这话一听就是怀疑,陶曼没好气,把裙子撩起来,露出被割的红红的小腿,“你看看,这叫懂得挺多吗?我是被扎成这样子的。”那么扎的地方也能tou情,干cailie火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