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女人身上的幽香。身段又软又娇,虽然当时他没有旖旎的心思。但是丹尼依旧记得那个手感,鲜活的美好。没有刻意记住,显然也没有忘掉。特别是当她嘴里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当时压着她在墙上感觉。确实是没有内衣。陶曼身上穿着丹尼的衣服。一开始,是为了卡洛斯。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但是现在在这种朝夕相处的氛围下,丹尼明显感觉到她言语中说出来的羞耻感,和旖旎感。就好像朝夕相处的两个人,亲近的,温情的。陶曼不知道这个拙劣的借口能不能糊弄过去。她尽力绷着脸上的表情不要垮掉,背在身后的手死死捏着刀柄,心里其实慌得一匹。“那你做吧。”好半天面具男的视线才从她头顶挪开。时间久的陶曼觉得自己这层皮都得被撕下来。她先是一差异,再然后就是陷入怀疑。他是看出来了?还是没有看出来?面具男像个鬼影子一样。在房间的时候几乎不说话。而且陶曼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他脸上都是那张黑色的木头面具。从来没有松懈过,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这算是?糊弄过去了?对方含糊不清的言语,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别的意思。陶曼只知道理由说出去了,对方没反应。她就算是演戏演全套,她都把这场戏唱下去。她开始白天正大光明的拆衣服,面具男甚至还不知道在哪里找了个针线盒丢给她。陶曼哪里会做内衣。她穿针引线,笨拙的裁剪加缝制。表面看起来进展很慢,其实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要根本就不是什么内衣,而是趁着机会裁成宽布条条的长布带。内衣越做越慢,面具男越来越忙。陶曼一遍偷偷准备裹胸带,一边想着如果要逃走。她要做带你什么事情,才能引开麦克(德鲁)和老头的监视。这绝对不能是轻易能解决的小事,至少要能绊住他们一段时间。陶曼闲暇时就在院子里瞎逛,一双眼睛私下寻找。最终她的目标还是落在了,那个夜袭她的男人身上。拉里被锁在狭窄的仓库里面,镣铐已经把他的手腕磨烂。前些日子,他还有力气砸门。砸了许多天,门没坏,身上到是新伤添旧伤不少。这也让这个中年人,看起来越发阴沉恐怖。唯一打开门的时候,就是军人来巡查的时候。拉里闻到危险的味道。他猜测估计,是抢走母体之后戒严一群人被困在这了。帝都戒严想要逃出去,除非有通天的本事。不然真的很难,脱得越久越难。拉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把命豁出去。他要走,在危险彻底到来之前,带着被丹尼抢走女人离开。陶曼清楚这个世界漂亮女人对于男性的吸引力。她不是高看自己,实在是因为那个夜袭她的男人。像火焰一样的眼神让她记忆深刻,陶曼趁机把自己剪下来的裙子碎片从窗口丢进去。希望,用美色激起那个男人斗志。毕竟,她不能亲手放那家伙出来。希望能通过那个男人对她的欲望掀起波澜,给她争取时间。内衣还没做好,陶曼已经开始带上裹胸带子。她私底下一遍一遍的练,怎么才能缠的紧,怎么才能不掉。她身材凹凸有致,缠胸这个行为对她来讲真的不友好。陶曼几乎把自己勒的喘不上气,她还不敢摘下来。就这么忍着时刻准备着。变数就是在黎明时分来的。陶曼丢进去碎衣块,在拉里看来。就像是丹尼给他下的战书。就是在□□裸的告诉他,我睡了你的女人又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这种时候欲望与愤怒已经让拉里冲昏了头,被抢夺配偶积压的怒火瞬间倾泻出来。他还是没有完全莽撞,爱德华给他下了药。拉里说不出话,身上也使不出力气。但是既然是药就会有实效限制。而且拉里的身体素质比所有人预想中的都强。当他开始感觉四肢回复力气开始,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陶曼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之间一声巨响吓得她一激灵。陶曼以为她要偷跑的事情被发现了,吓得满头虚汗。结果一起来,就看到面具男拉提起长剑拉开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镣铐跑出来拉里,他夜袭了德鲁。多亏了爱德华药剂没有完全失效。再加上德鲁感官的敏锐,不然拉里这一次袭击足以要了他的命。即使这样的,德鲁依旧被拉里手持铁器捅穿了肩膀。“你要杀了我?”德鲁显然没想到,一路走来跟他关系不错的拉里出来就下死手。他手上铁器是朝着心脏捅的,结果是德鲁发现危险偏了偏身体,肩膀被直接捅穿。